“為什麼,你們會將昔日的夥伴,毫不猶豫的變成這樣。”阡羽的手指有些顫抖,他看到了一些影像,手中的這段是天使的脊柱,每根肋骨都沒有放過,創造了這麼長的一根法杖。 “那是他自己的選擇,你們這些天使在受到創世神的恩賜獲得了強大的力量,那些我們永遠無法超越的能力,難道就沒有做好犧牲的準備嗎?”生命神使神情有些顫抖的開口道,而造就他能使用創世神,心臟法杖的天使,就屬於自己直系和派厄斯一樣情況的維卡納。 對方被稱為生命的友人,是比這個自己這個生命神使還要親近於生命的存在,對方的這個特性,自然就更加適合於心臟材料的狀況。 “那你們呢!”阡羽緊緊的握著手上的武器,憤怒的轉頭吼道,背後潔白的翅膀就此變了顏色,熾熱的像是鮮紅的火焰。 “作為神使不秩序這個世界,白白的讓天使犧牲,又憑什麼有什麼資格甩掉所有的責任?你身上的詛咒嗎?那個顫抖的意識嗎?還是,現在這副想要惹怒我的嘴臉。”阡羽看著被自己剋制滿滿的神使,對方被說中心中所想臉色僵了一瞬,但又若無其事的開口。 “我可從沒有這麼說過,這個大賽難道還不是為了你們這些天使而舉辦的嗎?這裡整個星球可都是天使啊,可全都是神啊!” 生命神使知道自己意識分裂被看穿了,現在的情況很有可能便是被困在這裡,作為情緒天使的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在故意惹怒。 他的視線流轉一番,很快鎖定了底下那個還在攀爬的小子,對方背在背後的那柄長劍可是好東西,自己得拿到。 於是向下沉去,整個人都飛向了金,可還未靠近,便被一把綠色的大刀攻擊被迫改變了航向,轉頭看到的便是守望星最後的那個小子。 “金!”格瑞有些擔憂的吶喊道,手中的烈斬拖在地上向前跑去,發小的分別究竟是什麼滋味,他已經有一些體會了。 或許當初在登格魯星,自己不該不告而別,所以才讓他這麼沒有安全感。 “格瑞?”金震驚的張大了眼眸,之前內心有了一絲預感,轉頭看去,果然看到了偷襲的神使,本來準備來一個大的向量衝擊,可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我不會再離開你了!金!”格瑞將手中的大刀往地上一劈,整個人靠著斷開的地面,開始往上跳去,嘴裡發出了跟誓言一般的吶喊。 可目標看向的並不是發小,而是生命神使,大廳上那些白色和黑色石雕一般數量龐大的人正趴在地上沒有動靜,格瑞感到怪異的同時便更加的謹慎。 金當然聽到了底下發小的吶喊,最終沒有回頭,他抬手拔出了身後的劍,進行迎戰的狀況來看,似乎預設了。 阡羽一遍又一遍的撫摸手中的權杖,眼淚無意識的從眼眶滑落滴在了上面,一腔熱血的犧牲,終究得到被利用悽苦的下場,哪個英雄想要遇到這種情況? 手中的那顆心臟,一下又一下的跳動,上面溫暖的光芒讓情天使將視線同樣交付了一半,現在選擇又再一次落在了他的手中,是還給神呢?還是自己留下。 阡羽沉默在了空中,但是背後的翅膀卻是長的大大的將白色的羽毛輕輕飄落,保持生命神使無法動用棋盤的狀況,一時間對方很顯然倍受劣勢。 “就讓我,感受一次神是什麼樣的吧。”阡羽低低的開口笑道,可是內心卻是被慾望吞沒的興奮,沒有半分的喜悅。 他將那顆心臟直接按向了胸口,那之前慾望凝聚的載體,現在就這樣被動移轉了位置。阡羽感受著那一股強大的力量凝聚在自己的身體,果然就只有他們這些天使,才能真正的利用創世之力。 只不過,天使們從來沒有產生過自己當神的想法,連有慾望的阡羽也被抽去了,本該有的喜。現在的他,其實只是為了發洩憤怒的慾望。 凹凸星球上的植物像是突然失去了色彩,慢慢的垂下開始陷入了沉睡,身上卻飄發出了帶有各種色彩的光點,堅定的朝一個方向凝聚飄散而去。 它們要為新的神明,貢獻出自己微弱的力量,連緣定下的法則也要為他讓道。而這怪異的情況也並非是沒有人發現,比如說已經準備粒子跳躍的父子倆。 他們看著四周的觀景植物突然枯萎,所造出來的能量緩緩懸浮在天空,嘉德羅斯突然瞪大了眼睛,震驚的開口道:“有人比我先成神了。” “什麼?!”聖空星王準備按下操控杆的手一時間收了回去,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那個手握石板的人,自己的兒子,竟然被哪個不知名的勢力超過了。 “父王,有人先成神了。”嘉德羅斯抬手看向了石板,裡面還封印著一個裁決神使,明明已經拿回了聖空星的秘保,卻似乎依舊慢一步。 “能感受到是誰嗎?或者是什麼勢力。”聖空星王強壓著鎮定,希望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他們耗費了無數心血創造出來嘉德羅斯,怎麼可能會輸? “不知道,我只覺得那股力量想讓我臣服。”嘉德羅斯晃了晃頭,只覺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