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思想,也在成敗以後才能定為真實,眼下這種極力逃跑,保持中立的狀況,也算是種可以通行的路段,只是背後的成功獲得的利潤,或是損耗的利益都將化為最小。 所以在那個莫名其妙的黑洞出現之後,姐弟倆確實沒有打算繼續找聖空星的錯處,算是放棄了一張王牌和危牌,只是真實的世界想躲避並不是那麼容易。 畢竟那個資料不對勁的小子已經追了上來,哪怕不願站隊,也是硬逼著選一的狀況。所以早有準備的兩位首領分頭就位,無論哪一個被追上了,都會同意對方所提出的條件和要幫助的事物。 而另外一個人是和神使表示忠心,雖然不會透露另半星際聯邦的軍隊風向,但又是神奇的維持了平衡,哪邊失敗他們哪邊至少都能保得住親人的命。 有野心是好事,但如果沒能力的話,便是嫌自己命太長,並且對於神使和那些已經決定推翻的人來講,正差那些能夠提升志氣的磨刀石。 星際聯邦不準備當先行者,也不準備當反抗者,隨波逐流便是最聰明的人,但也必須擁有一些實力,否則好拿捏就慘了。 而見到已經追上來的嘉德羅斯,奔跑的喬玉連著自己四周一串的衛星,整個人龐大的軀體似乎都要被掩蓋了所有的光澤,只能透著細小的縫隙,發散的芒亮。 他不慌不忙的將那些家底緩緩的收下,交納本就有些擁擠的生物,驅趕到了另外一個狹小的星球上,讓那本來分散的站地一下子變得密集。 而嘉德羅斯趕過去後,看到那巨大的人影,整個人有些平靜,卻也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但還是當著對方似乎還在忙碌的神情,開口介紹自己的身份。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聖空星的王子嘉德羅斯,本次見面希望談成一件要事,請問您方便嗎。”他神情平靜,背後的長髮伴隨著那沒有任何束縛的失重不斷的飄散,身上套著件他父親在飛船上提供的備用衣衫,看起來似乎並不華貴,但本人的氣質可以說是擁有了一等一的成功模範。 “很高興見面,聖空星的王子。”喬玉深吸了口氣,將身上的小行星們都從一個個大型的扭蛋中釋放出來,那重新面見黑暗的陽光,讓他們的模擬白天系統有些故障,但總體來說狀況不大。 這一位星際聯邦的副負掌舵人,就是要在如此多人民的見證下,和聖空星達成合作表示誠意,並且代表兩方友好,將那些家底重新迴歸扭蛋帶出來。 “我現在剛好有一會兒時間,並且星際聯邦的子民們似乎也很希望聆聽於跟隨者的想法,所以你應該不介意就在此處開口吧。”喬玉抬手拿出了個更大的透明勳章,不過是輕按了上面的小按鈕,便往上一拋便展開了層淡藍色的薄膜隔離了神使可以聽到的狀況,只有嘉德羅斯他和那些星球的人。 “當然,星際聯邦的友好,令我感動。”嘉德羅斯面色依舊雲淡風輕,那個巨大人影似乎也忘了之前派過兵來騷擾捕捉過這位聖空星的王子,讓人心照不宣的對視。 “作為曾經和天使創造年歲最接近的星族人,恐怕應該也知道,神隕落前降下的最後神寓被守望星所刻畫吧。”嘉德羅斯面色平靜的開口道,如果要對神使發難,不是壓迫到極致便是必須有一個正當的理由。 否則那些得來的勝利,便很快會被其他人用同樣的理由推翻,所以他們要找的那個必須是獨一無二,並且無法摧毀的真東西。 而恰好便成為力量神使附庸的聖空星,常年征戰搜刮其他人的寶庫就得到過許多這些,應該也可以說是一種有目的性的攻擊。 畢竟自從創世神創造這個世界以來,過去的時間沒有一千年也有幾百年了,三年一屆的凹凸大賽選拔出來的冠軍所獲得利益的族群不知道究竟有多少,而聖空星便是自願成為那把劍的。 但卸磨殺驢的道理也都懂,在已經知道是神已經預言到這一切,並且有後來人會推翻這些的狀況下,如果他們不積極反抗的話,到時候。 第一個被推出來的替罪羊便是他們,這些曾經是神使們最好用的刀刃,並且為了襯托距離感他們和信徒之間的聯絡,更多的是單方面的繳納,但實際上所帶來的言辭地位也只是語氣上的威懾,並未做出實質行為。 所以那些不敢招惹神使信徒的人,大多數並不是真正害怕那些神使,更多的是他們也沒膽子招惹那些本身就具有實力的族群,更何況他們只要打著神使的旗號,那差不多就是倒打一耙的正義了。 所以嘉德羅斯想要讓他們星球脫離的話,效忠於力量神使並且交出心臟信徒的親王殿下必須死,他們的聖空星王可以活著,但必須表現出沒有實權。 要將所有的罪惡都寄託於一個人的身上,保護一個星球剩下的生命得以存活,畢竟對方之前吃下的蛋糕也足夠支付這樣的籌碼。 “當然聖空星的王子,所以你來這裡的目的,是要告訴我時間到了嗎?”哪怕對方沒有來這裡,他們也知道現在是僅剩下的最後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