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卡米爾的選擇完畢,他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大眾的視野中,審判長丹尼爾正式宣佈:“那麼,擂臺賽馬上開始,各位參賽者將被隨機匹配傳送到各自的擂臺。” “哦,對了,順便提醒一下。這次的擂臺場地可能稍微的超出了你們的想象,請好好的適應和利用吧,祝各位好運。”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一道道淡藍色光柱的出現開始傳送,將參賽者送往各自的場地。 閃耀在星空,消散在黑夜。 站在浩瀚的宇宙,為你封鎖罪惡留。 萬年的光年,是多少距離? 我和你有多少時間,只是凝望駐守漂流 不若是跌落星空,你是否會記得我? 隨著最後一句歌詞的落下,一道稚嫩的童聲響起:“媽媽你唱的歌,好奇怪呀?” 那白色的頭髮如同皎潔的月光,左眼下有一顆金色胎記的黑皮女子,溫柔的看著懷中,已經產生睏意的孩子。對方用自己和媽媽一樣黑的小爪爪揉了揉自己的眼眶,最終抵擋不了睡意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這幕的出現,彷彿是給完好的篇章來了一個開頭,同樣是黑色的面板,同樣是白色的頭髮。銀爵垂下了眼眸,內心有些落寞,有些後悔,如果自己當初再聰明一點就好了。 因為父親的離世,讓作為漂流星嫡系血脈的他早早的登上了典獄長的位置,殊不知這是噩夢的開端。族人們關守,得罪創世神的犯人們,但沒想到竟然被人鑽了空子。 作為最初的創世神眷族,漂流星人還是風光過的,但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有一天創世神失蹤了,他們的星球開始四處的流浪,聽說是因為族人做了什麼得罪神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漂流民族依舊沒有放棄自己的忠誠,世代關押那些曾經得罪創始神的人以此訴罪,但很可惜。 即便他們日復一日做著同樣的工作,收納關押那些新轉過來的犯人,照顧自己孩子的同時還要時刻神情緊繃的注意四周,以防那些關押過多的犯人越獄。 他們沒有等到神的原諒,卻等到了星球的毀滅,本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犯人。沒想到卻是讓整個星球爆炸的罪魁禍首,隱藏於黑暗的他們被暴露在了強光之下,那一次的光讓一個星球的生命都消失了。 漂流星,漂流星,被稱為漂流族的他們。倖存下的人,開始了真正的流浪,從一個星球轉到了另一個星球。 沒有人歡迎他們,這些被神所厭棄的民族,他們的眼睛亮如白晝可以看到世間的一切罪惡。面板卻漆黑如墨,隱藏在陰影之中,伴隨著夜色的遮掩他們開始了一個星球又一個星球的漂流。 飢餓,病痛,驅趕,作為漂流族新的領頭人。他有著讓族人,免除困境的義務,直到銀爵知道了凹凸大賽。 並沒有鮮花水果作為鋪墊的歡送,所有人都沉默著,看著族長一步一步的離他們而去。實際上,這些僅存下來的漂流一族,人心已經沒有那麼聚集了。 但是在最後一刻,就將登上前往其他星球厄流區的銀爵,轉頭看到的是殘疾病弱者者,為不拖累同伴自裁場面。 早經風霜,已經沒有多少表情的銀爵轉頭離開,最後一滴眼淚隨著眼眶的引導落下。沒有人歡送他的離開,沒有人期待他的歸來,漂流這兩字彷彿早就註定了。 即便這些事情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但銀爵的情緒還是被觸動了,他一拳憤怒的砸向了一旁不遠處的山石,吸引了對手的出現。 對方很明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圈又一圈的鎖鏈繞住了脖頸,臉很快便脹成了豬肝色。銀爵咬著牙,高高抬起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並不是害怕殺人。 而是回憶被窺探的羞恥。 他想要離開這裡,想要快點離開這裡,離開這個給他帶來痛苦的地方。離開那些窺探他回憶惡劣傢伙的視線,凹凸大賽,小黑洞,呵,都是騙子。 只不過聽到一聲聲清脆的骨骼咔嚓聲,那個被鎖鏈鎖包裹的參賽者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對方的回憶還沒有放出來,便已經全部結束了。 隨著一根根鎖鏈的散開,那個參賽者的屍體被隨意的拋棄在了地上,銀爵握緊了手中的徽章。上面濃郁的黑暗力量彷彿給了他勇氣,隨著空間的再次開啟,觀戰團成員還不明所以以為是大賽方讓他通行。 眼睜睜的看著銀爵進入了那個空間,很快並將那個影片丟棄,開始觀察其他的參賽者了。很快丹尼爾便收到了,第1個空間戰鬥完畢的訊息,但並沒有查到上面有任何的生命氣息。 檢視過回放後,他皺起了眉頭,即便七神使讓他抓住這兩個奇怪元力的傢伙。但,很明顯普通的方法是抓不住他們的,銀爵是第一個出事的人。 第二個是紫堂幻,那第3個又會是誰呢?擁有審判長職稱的他,本該公平公正的領導,讓參賽者們正常比賽。 但現在出現了特殊的情況,大賽變得越來越奇怪,觀戰團的加入,更是讓丹尼爾摸不著頭腦。如果只是讓他們單純的看比賽也好,但他們只要擁有足夠多的籌碼,便可以修改大賽的規則。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