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一點,就差一點,快了快了。]嘴裡那股味道完全無法忽視,身上的傷痕也限制行動速度的阻礙,可格瑞還是不甘心的抓起了烈斬。金他一定要帶回來,無論是秋姐也好,情義也罷,什麼理由都無法訴說那心口的疼痛。 “原來還能站起來呀,那就好好陪我們玩玩吧!”雖然伊萊恩已經放過了他,但哈特卻很有興趣,這個人的樣貌和記憶裡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但已經過了百年,那傢伙不可能活著。 “都給我,滾!!!”格瑞再次跳躍而起,手上的元力武器解鎖了第二形態,無法控制的血液從嘴角流下。眼中的偏執,是念頭最後的表達。 看他朝那堆拆金色防禦罩的人牆打去,哈特見狀也只不過是笑了一下,果然人都是利己動物,他們這些上頭站著沒動的,就這樣被忽視了嗎?還是根本就不敢。 這樣想著背後的鐮刀拿了出來,第二形態解鎖,翠綠的藤蔓纏繞著這把巨大的武器,上面盛開著粉紅色的夾竹桃,很美也有毒。 兩把大刀半空中產生碰撞,強烈的能量波動使趴在防禦罩上的一部分人被直接波及震下,很快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邊的打鬥。但很明顯任務是第一位,也不過是繞遠一點的路,繼續拆防禦罩罷了。 “真是……果然,任何人都有在意的東西啊。”嘉德羅斯又怎麼不知道呢?那個小子對格瑞很重要,所以可以讓對方失去理智,哪怕是性命,都可以豁出去的戰鬥。 可自己,好像除了肩膀上的聖空星的責任,父親的誇讚,似乎並沒有其他的東西了。現在這樣賣力的幫忙撐住,保護這些殘留的倖存者,也只不過是因為鬼狐天衝說聖空星也將不復存在。 身上的光芒開始減弱,提示著它的元力,已經快達到儲蓄值了。嘉德羅斯咬住舌尖,意識在逐漸的崩潰,希望以疼痛喚醒自己,費力睜大眼眶掃視著前方周圍的敵人。 突然他像是發現了什麼,驚訝直衝面頰,之前又怎麼可能沒有發現那最末尾的那條龍呢?現在仔細的掃視過去,卻看到了那意外的身影,不可能那傢伙的頭髮怎麼會。 唯也看著他,那如同岩漿般熾熱明亮的眼眸,裡面摻雜的是滿滿的厭惡。就這樣兩人對視了,嘉德羅斯覺得自己的心臟有一瞬間停止了跳動,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嘉德維斯,他是誰? 他怎麼可以侵佔聖空星王儲的身體,變成這副模樣,究竟有什麼目的?還是那個人,又創造了一個新的他呢?但也由不得他多想,身體逐漸變得沉重,最終昏了過去。 嘉德羅斯最終還是到達了極限,那支撐了半天的防禦罩終於破碎,一顆顆頂天立地的摩天大羅神通棍,也像是脆弱的巧克力棒一樣被黑色的向量箭頭變成了碎片。 “嘉德羅斯大人!!!”蒙特祖瑪衝了上去,那些破開防禦罩興奮朝她們包圍過來的黑化參賽選手,如同黑壓壓的洪水一般衝了過來。 跳躍將他接住了,祖瑪有些不可置信,沒想到平時看起來穩重強大的嘉德羅斯大人,竟然那麼輕。自己不過兩隻手便可將他抱起,耳朵聽到了那些選手們的呼喊聲,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可現在又能逃到哪裡去呢?四周的來路去路全被斬斷,支撐了那麼久,力量都所剩無幾。另外幾位實力還是有目共睹的,現在都自身難保,誰又管得著這邊元力還未恢復,甚至帶著一個昏迷的人呢。 察覺到四周黑暗氣場的加強,更何況剛才的轟烈一聲,安迷修和雷獅還是轉頭看向了嘉德羅斯。那傢伙躺在蒙特祖瑪的懷中,昏迷不醒,而那些黑化選手已經包圍她們距離已經沒有多遠了,可以說情況岌岌可危。 見狀,安迷修一咬牙,一把火劍丟了出去。那把武器像是有自我意識似的,圍繞著蒙特祖瑪一圈升起了一個大火圈,有選手想越過去碰觸到了那些火焰。 可那東西卻像是蝗蟲一般一旦沾染就得做好啃食殆盡的準備,因為先驅者所表現出來的視覺效果。使後面的選手不敢再上前,即便有黑洞,大人可以幫他們恢復生命,可之前那傢伙撕心裂肺痛苦的吶喊,可作不了假。 流焱再次回到了安迷修手中,可他卻氣喘吁吁流下了冷汗,蒼白的臉頰上出現了一道道的暗紋。雷獅之前還在擔心卡米爾能不能及時趕過去,而現在看到這種情況,他似乎有些驚訝的看向了這個騎士。 沒想到一向友好溫柔謙卑自稱為最後騎士的安迷修,竟然儲存著這樣一張底牌。既然火劍有這種威力,那另外一把又有什麼秘密呢?想到這,雷獅握緊了手中的雷神之錘,果然現在已經是進退兩難了。 自己要對上的,不是底下那些雜魚便是上面那些怪物,自己在普通人中被稱作天才,可在這裡卻卡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如果下去打那些人,以憑雷獅的驕傲,他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但去挑戰上面的那些人,他們的頭目那個怪物又不是沒見識過威力,這不是去白白送死嗎?[但既然格瑞跟那個上面隊伍裡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