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此時的心情,就像是你表情包裡的第三個表情。 她一言難盡的看著王梅,到底是沒忍住,走上前去問:“張嫂子,我和張副營長都不熟,我什麼時候勾引他了?” 王梅依舊尖著嗓子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年前還不是和他有說有笑的,陳營長大半年不在家,誰知道你晚上和誰睡一個被窩。” “王梅,你住嘴!” 張副營長氣的臉色都變了,“我說了,那天就是幫蘇晚同志搬了桌子,部隊裡都是互相幫助的,陳營長不在家,我們青天白日的什麼都沒做,你別說得那麼難聽。” “我一說蘇晚你就心疼了是吧?張濤,你別忘記了,我才是那個為你生兒育女的女人,我為你當牛做馬的,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我說了,我在外面沒有女人,那個女同志我都不認識,你再鬧的話,那我們就離婚吧!” 離婚這兩個字說出來,院子裡突然就鴉雀無聲了。 王梅哆嗦著嘴唇,指著張副營長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個字。 她惡狠狠的瞪著蘇晚,“就是你這個狐狸精……” 話還沒說完,剛剛將東西放好的鄭愛芳就跳了出來,“你說什麼呢,你再說一句我女兒的壞話,老孃把你嘴給撕爛了!” 王梅帶著孩子回老家,今天才到軍營,自然也不知道院子裡的事,更不知道蘇晚的媽媽和婆婆都來了。 她是個欺軟怕硬的,看著高自己一個頭的鄭愛芳,頓時不敢撒潑了。 “閨女,別怕,什麼玩意都敢欺負你,看你老孃不撕爛她!” 鄭愛芳守在了蘇晚的面前,惡狠狠的瞪著王梅,只要她一開口說什麼不好聽的,她就打算上手。 蘇晚深吸一口氣,這才看著王梅說:“張嫂子,大家都是一個院子的,有些話我不想說的太難聽。 我家陳淵經常出任務,院子裡的人確實經常幫我,但我和院子裡的男同志清清白白,你平日裡在背後說我那些話我不想和你計較,但你若是再說這樣沒影的話,那就別怪我報警。 我也想要知道,我什麼時候和其他人不清不楚? 汙衊人的清白,也是要蹲大牢的。” 她這樣一說,王梅縮了縮脖子,真的有些害怕了。 “小梅,趕緊起來吧!” 其他嫂子藉著坡就打算給王梅下,鄭愛芳指著王梅大聲的叱喝道:“我告訴你,要是被我聽到你在背後嚼我女兒舌根,我就算是回鄉下了我也帶家裡人過來揍你,你敢說一次我就敢揍一次。 別以為我家女兒和你一樣不值錢,我們家十七個男孩就出了那麼一個女孩,晚晚可是我們家捧在手掌心裡長大的,你最好給我繃著皮,別逼我扇你!” 鄭愛芳說這話,沒人敢打斷她。 別說這件事是王梅的錯,就算是兩個人都有錯,人家一個長輩,又只是家屬,他們可不敢說什麼。 說完,鄭愛芳牽著蘇晚離開。 “媽,一會兒別把這件事告訴陳淵,醫生說他現在要靜養,不能受刺激。” “媽都知道的,陳淵已經睡著了,何況隔著那麼遠,他也聽不到的。” 鄭愛芳心疼女兒,也心疼女婿,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兩個人回到屋子裡,蘇建國在洗碗,李翠花已經把菜給炒好了。 見蘇晚過來,好奇的問:“外面怎麼了,媽聽著外面好像在吵架?” “沒事。” 蘇晚不說,李翠花也不會去問。 三人吃完飯,蘇晚就拿著羊毛大衣給兩個媽媽試穿。 “這羊毛大衣是特意給你們買的,試試看怎麼樣?” 看著那十分好看又很貴的羊毛大衣,李翠花有些不捨,“這很貴吧,拿去賣吧,媽有衣服的,不用買新的。” “買都買了,而且我還給兩個爸爸,哥哥們都買了,到時你們記得帶回去就好。” 蘇晚知道她們差不多要回去了,所以也就把那些東西都給交代好。 鄭愛芳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女兒有錢了會心疼她這個做媽的,想要孝敬她,她自然是開心的。 試穿了以後,倒是沒什麼不合適的。 這個年代,人都是偏瘦的,冬天天氣冷,外套買中碼就可以。 把衣服鞋子都交代好,蘇晚才回房間休息。 陳淵今天似乎沒怎麼休息好,睡的特別沉,蘇晚聽著他那均勻的呼吸聲,爬上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她起來的時候陳淵還在睡。 她吃了幾個包子就去了縣裡。 昨天定了裙子的女孩們也一早的就在等著了,全部交了錢以後就歡天喜地的拿著裙子離開了。 本來還想著後面的貨要拿到其他地方去賣,誰曾想,昨天買了裙子的女孩回去炫耀一番,帶來了小姐妹,一個個的都在等著買。 一開始還會挑顏色,等到後面人多了,甚至連顏色都不挑,一個多小時就賣光了。 西裝褲賣的也快,賣光裙子以後不到一個小時也賣光了。 看著袋子裡脹鼓鼓的錢,蘇晚心滿意足的帶著親媽和二哥回家了。 “怎麼回來的那麼早?” 陳淵在院子裡曬太陽,見蘇晚回來,好奇的問。 “賣光了。” 蘇晚笑眯眯的,很快就讓陳淵跟著她進了屋。 屋子裡,蘇晚把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