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
直到到達了目的地,小彩未帶隨侍,因為到親戚家帶著隨侍不方便,呼拉拉的一群人會讓人為難,所以她只帶了幾個小傀儡。
於是發生了天雷滾滾的一幕。
鄭老頭人老心不老,見到同輩的小彩,看她年輕貌美光彩奪目,早就不知道流了多少口水了。
這天鄭朋兩口子又在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為把火把節過得更隆重一些,一路遇到市場就買東西,那叫一個花錢如流水,彷彿是東華第一富豪出門大采購了。
這樣一來他們晚上才到了家裡,鄭老頭和妻子捨不得睡,一直開著大燈等著自己的兒子兒媳。
“哎呀!小娘啊,你來了噶?!”
鄭老頭見小彩獨自一人,並沒有男人和僕從陪著,一下子激動得手舞足蹈。
趁著老妻和兒子兒媳賞看那一大堆呼呼跌出來的禮物的功夫,居然無比大膽的,摸了小彩的左手,還不死心的握了握,眼神猥瑣的不得了。
小彩驚得一愣,然後不著痕跡的厭惡的甩開。
要知道,一個普普通通的村裡的老頭,雖說是個老巫師,會一點小法道,又不是真的仙修,五十多歲已經很老了,滿面雞皮。
就是這樣一個乾巴老頭,竟然在小彩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摸到了小彩的小手。
小彩快瘋了,真想馬上離開,又怕下了自家侄女的面子,所以只好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在那裡過了個萬分彆扭的火把節。
只是之後她一直表情冷淡,又打影片告訴了顧秋瓷:“你姐夫他爹就是個老阿飛,以後你不要來了,你的兩個女兒也不要來了。”
娘侄倆憤恨的感嘆了一番。
小彩回到門派後,憋了十來天,最後還是忍不住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青華,青華又驚又怒:“還有這事?那鄭朋,還有鄭友,我瞧著還算正常,人品也還行,為啥他們爹是這樣的?”
小彩:“那兩個都是少小離家,不到十歲就走出了家門,來到了門派。說起來這兩人也是可憐,他們是自己來到門派的,連過來的路費,都是小時候採蘑菇攢起來的。他們父母一顆銅子兒也沒有出。
結果現在看這兩個兒子出息了,就覺著是他們的功勞,要了這樣要那樣,不管兒子有沒有先要了再說。
那個鄭朋也是個愚忠愚孝的,想方設法的把家當往老家運。完全的物質化了。”
這事成了小彩心中的剌,連帶對顧春嬌夫妻也鄙視了一番。
這些不高興的心情,肯定是要找人分享了。
當然又找上了顧秋瓷。
顧秋瓷咒罵道:“白眼狼,兩個都是白眼狼。這麼多年了,也沒給過我父母一針一線,大量的東西往那邊搬。他父母都已經老成那樣了,能有幾年好活?以後還得搬回來,不是多此一舉嗎?”
小彩笑道:“這個還是你想多了,什麼東西留在那邊都成了他大哥的,包括那一大片房子。那夫妻倆外出的錢都是你姐姐姐夫全包的。
養了兩個老的不算,還得養老大一家,鄭大哥夫妻倆出遠門了,他們的兩個女兒住在新房子裡,過的可好了。”
顧秋瓷氣得破口大罵,然而也只能罵一罵了事。
時間掌控了一切,把姐妹變成了兩家人,無論是財產還是男人,都不可能分享了。
不能分享的東西,誰也不能說三道四。她們也就私底下罵一罵罷了。
娘侄倆巴不得那老夫妻倆倒大黴。
“最好是哪天跌死他們。”
顧秋瓷恨道。
這話才過了三天,鄭老頭那邊就出事了。
兩人用鄭朋給的錢,買了一架青牛車,那青牛是半靈物,本來不應該出事的,但鄭老頭這些日子心情好,覺得自己年輕瀟灑帥氣,於是看到村裡每一個人都要打一聲招呼。
這回走到了村子的水庫邊,看到一群洗衣服的婦女,也是高興的打招呼。
因為他堅信青牛是穩重的牛,就算趕車的時候隨意一點兒也不會出什麼事情,所以很放鬆很放肆。
正當他興高采烈的和婦女們言語機鋒的時候,突然發覺牛車跑得挺快。
一回頭想吆喝的時候,歡快的建壯的少年牛正朝著水庫下方在田裡犁田的小母牛飛奔過去。
這頭少年牛忘記了自己正在工作,屁股後面的車上還拉著兩個人,一下子朝著自己的心上牛軋下去。
下面犁田的人差點嚇死了,眼睜睜看著牛車朝自己翻下來。
好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