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牽著手,心中竟然沒有絲毫討厭,甚至感覺暖暖的,還有一絲絲的異樣。
“不對,不是這樣的,我是討厭男人的,這不是我的真實想法,一定是周圍太黑了,我害怕才會屈服。
因為他牽著時我的肚子不疼,對,就是這樣,我是為了治病,其實我還是很討厭他的,就是在一直忍著……”
晏輕歌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身體卻是很誠實,乖乖的跟在後面,兩個人穿過天鶴製藥廠的大門走了進去。
江南市內,李家拳館,李元奎低著腦袋站在大堂內,右臂打著石膏吊在胸前。
在他對面坐著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正是館主李鐵生。
“混賬東西,你還真是沒用,怎麼被人把手給打斷的?”
看著愛徒被打斷一條手臂,他既心疼又憤怒。
“師父,不是徒兒無能,是那小子太不講江湖規矩……”
李元奎滿心的憋屈,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旁邊的蔡玥跟著說道:“是啊師父,那小子太卑鄙了。
二師兄找他公平對決,他卻用車撞人,簡直無恥!”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陰我李家拳館的人。”
說話間一個身材壯實的青年男子站了出來,正是大弟子李元俊。
“師父,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然以後我李家拳館的臉面往哪裡放?”
李鐵生也是火爆脾氣,滿心的怒火:“說的不錯,今天老夫親自去,我看他怎麼給我一個交代!”
如果是因為李元奎不是人家的對手,這個當師父的也不好意思出面。
但現在不一樣,既然對方不講江湖規矩,那作為李家拳館的館主就必須要討一個說法。
他看向蔡玥:“那無恥小兒在哪兒?帶我過去。”
蔡玥連忙說道:“師父,我就知道您要報仇,一直派人盯著。
那小子收購了天鶴藥業,剛剛出城,應該是往那邊去了。”
“出城了嗎,剛剛好,在那邊不會被人打攪,我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本事。”
作為李家拳館的館主,李鐵生根本不把鬼神之論放在心上,也不在乎什麼天鶴藥業。
帶著親近的幾個弟子,其中包括蔡玥,一同上車向著西郊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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