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對啊!輕井澤你不要擾亂早會的紀律。”
輕井澤不爽地皺了皺眉,對堀北道:“你怎麼能袒護這個噁心的傢伙?”
“我哪裡噁心了?別老是擺出一副很拽的樣子。”山內不滿道。
“山內同學,你也別說了。”堀北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我並沒有特別袒護誰,好好聽老師說話,就這樣。”
說完,堀北鬱悶地坐了回去,輕井澤把目光投向織田政,織田政輕輕搖了搖頭,輕井澤咬了咬牙,只好暫且按捺住怒火坐下。
茶柱佐枝抱著胸,在講臺上慢慢踱步,等確認學生們不再爭吵,她露出了意義不明的微笑:“有趣有趣。”
織田政閉了閉眼睛,睜開的時候變得更清澈了:
“茶柱老師,規則應該不只這些吧?”
茶柱佐枝一拍額頭:“差點忘了,每個學生也會有一張專門投給別班學生的讚美票,也是強制填寫的。最後就是這次特別考試造成的退學依然可以用兩千萬點數取消……點數的優先順序還真是高,對吧?”
“以班級點數的情況來看,你們所有人的個人點數加起來,應該能湊到兩千萬點,如何抉擇,你們自己看著辦吧。”留下這句話後,茶柱佐枝踩著早會結束的鈴聲離開了教室。
“哼!”輕井澤站了起來:“堀北同學,現在可以了吧?”
堀北不知道在筆記本上計算什麼,頭也不抬:“請便,與我無關了。”
輕井澤沒有第一時間去責問山內,而是跑去抱住了織田政的手臂:
“不給那傢伙點顏色看看嗎?”
織田政衝輕井澤眨了眨眼,意思是這事他出面顯得自己很沒氣度,換她去找場子就沒有道義上的麻煩了。
輕井澤會意地點了點頭:“政能饒你,我可饒不了你。”
說著,就向早就做好準備的佐藤等人使了個眼色,幾人立即靠近了山內。
“喂!你們這是霸凌吧?”山內慌張地看向了男生們:“你們幫我說句話呀!”
本堂輕咳一聲:“那個……”
“閉嘴!”
被輕井澤懟了一句,本堂好不容易升起的勇氣瞬間消散,要知道他平時都不敢跟女生說話,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夠意思了。
鬼冢訕訕地站了起來:“我說……”
佐藤:“鬼冢同學,這跟你沒關係吧?”
“哦,是嗎……”鬼冢竟好像覺得很有道理地坐了回去。
“健!”山內記起了昔日的好友,求助道。
須藤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我只能勸你說話之前多想一想,織田一直以來都沒犯過什麼錯。”
山內慘然道:“好呀!你不認我這個朋友了嗎?”
須藤反駁道:“我們早就絕交了好吧!而且你在池退學後說了他多少壞話你不清楚嗎?你還有臉提【朋友】?”
輕井澤:“停停停!現在可以跟我們解釋一下你是什麼意思了吧?”
山內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認慫:“關你什麼事?織田和櫛田都沒說話,你有什麼資格來為難我?”
“啥?我沒資格?”這就說到了輕井澤的痛處,不是織田政名義上的女友這件事一直讓她耿耿於懷。
松下:“山內同學,你跟惠醬和織田同學道個歉,這事也許就過去了。”
“道歉?要我跟這對狗男女?絕不可能!”山內也有些被惹毛了。
輕井澤瞪大了眼睛,松下暗歎一聲“這人沒救了。”
聽到這句“狗男女”,織田政坐不住了,罵他可以,他一笑了之罷了,當面辱罵輕井澤他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理。
山內似乎忘記池是因為什麼被迫退學了……當時池也是咒罵了櫛田來著。
織田政走到山內的桌前,輕井澤轉頭看過來:“政,這你要是能忍,以後就別碰我了。”
“跟這沒關係好吧……”織田政差點被嗆了一下,定了定神:
“山內同學,到了這個年紀,一些話就不能當作童言無忌那麼簡單了。我也不需要你跟我道歉,你給惠鞠個躬,我姑且就當這事沒發生過怎麼樣?池的事我也不願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了。”
“憑什麼?我們都是這間學校的學生,我為什麼要跟她道歉?難道就因為你是什麼班長,還是什麼財閥繼承人,我就低你一頭了?”山內想也不想,順著本能道。
織田政眉頭一皺,這貨比想像中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