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個環節。
反正是自己妹妹,也不可能打的太狠。
一聲悶響。
織田政捂著肚子一隻手撐地乾嘔。
“來吧,讓我看看哥哥這一年來有什麼長進。”織田香湊近他的臉。
織田政能看到她額前清爽的短髮在自己面前晃了幾下。
“我不打你。”織田政微笑了一下:
“阿部已經打過你了,我再打你就是無過而罰。”
織田香“哦”了一聲。
織田政被一個膝撞擊中,仰面倒下。
“你竟然叫阿部打我,你也要欺負你妹妹嗎?”
“也?”
“沒意思,哥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找櫛田學姐他們。”織田香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快跟上,別躺地上裝死。”
織田政爬了起來:“織田和欺負你了?”
“要你管,你也沒好到哪裡去。”織田香目不斜視,看也不看他一眼。
“那就是織田耀?”
“關你什麼事?”
“他們兩個合夥欺負你?不應該啊,你對他們又沒什麼威脅。”
織田香的繼承權順位太靠後了,也沒有參與某個公司的事務,完全是被當花瓶養著的。
等等,花瓶?
織田政想到了一種常見的情況:“那男人給你找了聯姻物件了?”
“嗯。”織田香咬著嘴唇,回過頭來難過道:
“大哥二哥都不幫我說話。”
“所以你來找我?”織田政苦笑道:
“這事我也干預不了啊。”
就像坂柳遭遇的那樣,聯姻是大家族子女的宿命,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哪家的?”織田政問道。
織田香:“藤井家。”
織田政皺了皺眉,財閥中沒有姓藤井的。
“是個議員的兒子。”織田香補充道。
難怪他沒聽說過,原來是類似坂柳家的那種門閥。
也就是說織田香要嫁給一個未來的議員。
“你跟我說也沒有用處。”
“所以我才不想告訴你的呀。”
“那個人怎麼樣?”
“膽子太小了,我不喜歡。”
“是那種膽子小?”
織田香對膽量的定義可能跟正常人不一樣。
說不定對方就是個不瘋的正常人。
“走路畏畏縮縮的,說話也是,就是個廢物!”織田香難受道。
“是那種被管廢的嗎?”織田政道。
家教太鬆就是紈絝,太嚴就是牽線木偶。
這種情況並不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