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織田政絲毫不以為意道。
“但我發現白屋生存在一個問題。”坂柳輕聲說。
織田政也生出幾分好奇,道:“什麼問題?是沒有感情什麼的嗎?那都是老生常談了。”
“白屋生離開白屋後就失去了進步的興趣,具體的說,經過我長久以來派遣學生監視,我發現綾小路對書的興趣很寡淡,也沒見他有特別訓練身體。”坂柳道。
織田政恍然,道:“這很正常,高強度被迫式學習本來就容易讓人厭學,這點在學生群體中可以輕鬆觀察到。身體方面可以參考退伍士兵,離開那種環境後,基本上過個一兩年,身材和體力就會急劇下跌了。”
坂柳道:“所以說呀,綾小路清隆這個人這輩子的實力巔峰就是他從白屋離開的那一刻,之後就一直在走下坡路了,也許要是換成那時候的綾小路,那他跟阿部同學的決鬥會是另一個結果。”
織田政“嗯”了一聲。
坂柳忽然道:“從某個角度想,織田君要比他聰明很多很多,也狡猾很多很多。”
“為什麼這麼說?”織田政問。
“就是一種感覺,織田君的智慧是一種很乾淨的智慧。”坂柳輕聲道。
“乾淨?第一次聽到這種形容。”織田政抿嘴,搖了搖頭。
坂柳突然道:“我想我大概明白為什麼我會用乾淨這個詞了,因為織田君的智計也好,策謀也好,都是從其他厲害人物那裡學來的。就說看起來很簡單的打雪仗,側翼迂迴、兩線夾擊、驅趕敵人進包圍圈、引誘敵人追擊、以多擊少立於不敗之地等等戰術思想都是在歷史圖卷中上演了無數遍的,綾小路不是敗給了織田君,而是輸給了古往今來那一個個兵法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