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旅店老闆不斷的求饒著,他真的恨死自己了,要不是自己非得作死要來這間房。 他也不會落到現在這般境地。 “我給過你機會的,你自己不珍惜。要是你不進來,我也不會殺了你。 現在沒辦法了,看到我秘密的人都得死。”那個年輕女人面無表情冷酷的說道。 那個年輕女人舉起一把黑色的鐮刀直接衝著那個旅店老闆的脖子上劃了下去。 隨後那個旅店老闆便出了很多的血,然後死在了這個房間當中。 但是很奇怪的一點是,那個年輕女人將他殺了以後還將他的靈魂給禁錮在這裡。不讓他離開。 “你現在已經死了,這只是我對你的第一步警告,我要你一輩子不可以離開這裡。 繼續在這裡做生意。不許將我的秘密說出去。不然我讓你連鬼也做不成。”那個年輕女人說道。 那個旅店老闆實在是打不過那個年輕女人只好是離開了這裡。 他本來以為自己都變成鬼了客人應該看不到自己了。 但是不知道是那個年輕女人的影響,還是怎麼樣,那些客人都能看到他,並且還能和他交流。 只是他失去了投胎的機會。 後來,在那個年輕女人的影響下,這個旅店的鬼怪越來越多了,活人是越來越少了。 慢慢的,這裡已經演變成了一家名副其實的鬼旅店。 時不時的還有怪事發生。但凡是活人住進那間尾房都會出事。 那個年輕女人會躲在暗中,將活人冰封。她不允許任何人住在那間尾房。 旅店老闆一口氣將那間尾房的故事都說了出來。 延琛和顧宴開聽了旅店老闆的故事以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按照那個旅店老闆的描述,那麼他應該是遇到了西方的死神。 可是西方的死神又怎麼會來到東方?延琛和顧宴開有些不理解。 “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她知道我說了她的秘密,她該找我算賬了。”那個旅店老闆十分懼怕那個年輕女人。 “你別怕,我們會保護好你的。你給我們新開一間房,我們晚上去會會她。”延琛笑著說道。 接下來的事情便是確認那個年輕女人到底是不是西方的死神。要是西方的死神這件事就有些麻煩了。 延琛和顧宴開兩個人坐在房間當中發愁,他們在想晚上要怎麼樣試探那個年輕女人。 此時的旅店老闆正在擔驚受怕當中,他選擇和延琛以及顧宴開在一起,這樣比自己更安全一些。 延琛和顧宴開明白,那個年輕女人一定會來找老闆算賬。 要是今天這個談不好,死的很有可能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 很快,天便黑了起來。但是很奇怪的是,那個年輕女人竟然沒有找過來。 看來那個年輕女人還不知道旅店老闆已經將她的事情都說了。 延琛和顧宴開準備了一些可能要用到的東西,還在這個房間外面佈下了陣法。 只要她敢來這個陣法就會啟動,那麼在裡面的延琛等人就會聽到陣法啟動的聲音。 延琛等人等了很久並沒有聽到陣法啟動的聲音,看來今晚那個年輕女人並不會來了。 延琛和顧宴開等人準備睡覺。 吹滅燈以後,延琛和顧宴開還有老闆三個人都沒睡著,他們都在裝睡。 那個年輕女人很可能會在他們睡著了以後來。 果然,事情沒有出乎延琛和顧宴開的意料。在他們睡著了以後,門口的陣法果然啟動了。 這說明魚上鉤了。 延琛和顧宴開自然是很開心,他們早就想看看這個年輕女人是什麼東西了。 門口傳來了那個年輕女人撕心裂肺的吼叫聲,看來這個陣法對她是有效果的。 延琛和顧宴開震驚。他們沒想到確實有作用。 但是他們還是早早的就警惕了起來因為他們深知,這個陣法並阻擋不了多久。 果然沒過多久,這個房間的門就已經被推開了。 那個年輕女人開始在這個房間當中尋找了起來,她在找那個旅店老闆。 延琛和顧宴開一直在秘密關注她的行動。 很快她已經來到了那個旅店老闆的跟前,她再一次舉起來她那把黑色的鐮刀。 顧宴開這一次藉著月光很清晰的看到了這把黑色的鐮刀就是屬於西方死神的。 這女人長的高鼻樑,黃色頭髮,面板很白,很顯然也不是東方的人。 眼看著那個年輕女人就已經要得手了,那個旅店老闆害怕的直哆嗦。 他直接坐了起來,然後想要嘗試搶過那女人手中的黑色鐮刀。 但是那個旅店老闆剛一接觸到黑色的鐮刀便被燙傷了,那黑色的鐮刀上散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青煙。 這一下顧宴開更加能夠確認這個年輕女人的身份了。 “住手,是我們要他將秘密說出來的,要殺你也應該殺我們。他只是被迫的。 並不是真的想要說出來的。”顧宴開坐了起來,對著那個年輕女人怒吼道。 延琛也坐了起來。他們兩個人警惕著,防止這個年輕女人出手。 延琛將這個房間當中的煤油燈給點了起來。那個年輕女人聽到顧宴開的話以後,她陰森的笑了起來。 她沒想過還有上趕著想要去死的。 “呵,既然你這麼想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