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什麼?”任也問。
“她說,披肩發,高筒襪,一看就很頂呱呱。”二愣口音很怪地模仿道。
“一聽就不是什麼良家女子。”蓮兒幽幽地評價道。
“快快,你把她帶進來!”暗號對上了,任也立馬擺手。
“那女子說,您要回一句,能展現才華的句子,她才願意再來。”二愣如實稟告。
傻缺精神病,都這個時候了還整活兒。
任也氣得牙根直癢癢,但還是回應了唐詞人的拷問:“小西服,吊腿褲,一看母豬就抽搐。”
“又是好奇怪的話。”二愣不明覺厲地嘀咕道。
“哎,對了,你等一下!”任也莫名僵住,很突然地問道:“你剛才說……也是很奇怪的話,這個“也是”從何說起呢?你還聽別人說過嘛?”
“您昏睡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加強戒備,有幾次去了地牢。”二愣停頓一下:“您知道的,我耳聰目明,五感很強。那個蠢貨劉紀善,似乎很悲憤……他每天晚上睡覺後,都喜好說一些夢話,而且與殿下有關。”
“什麼夢話?”任也追問:“你快詳細模仿一下。”
“殿下,屬下覺得,這些話可能有些不敬……。”
“但說無妨。”
“好吧。”二愣先是提了一口氣,然後突然閉眼,激動得直蹬腿:“沙碧懷王,我祝你……你爸上車必遇掃黃,你奶跳舞必遇流氓。”
“?!”
任也咬著鋼牙,嘴角抽動:“行,是個有文化的人,句子整得還挺工整。”
……
半刻鐘前。
玩家郭採兒幽幽醒來,黛眉緊皺地嘀咕了一句:“全陣營特別提醒,我們朝廷陣營還有懷王的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