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陣營的勝利條件,可以是獨贏,也可以在進入公主墓後,加入朝廷陣營,這一點是星門中明確說了的。所以,兩個陣營都有關係的話,也意味著可以有兩種選擇,進退有度。
別看劉紀善滿身都是片刀,但頭腦可一點不彪。
人家聰明著呢……
……
草堂外。
李彥背手站在廊道內,眉頭緊鎖的衝老管家吩咐道:“你趕緊去準備一下,酉時後,我要在府中設宴,場面要大一點。”
老管家一臉懵逼:“……老爺,為何要突然設宴啊?而且我們要邀請什麼人啊?”
“沒有帖子,只要是王府內的人,包括下人,都可以自行來參加宴席。”李彥扭頭看向對方:“甚至是懷王的人,也可以來。”
“……那來客數量,就沒辦法估算出來了。”
“我都說了,你盡全力準備,場面搞大一點。”
“好吧,那以何由頭設宴呢?”老管家弓腰又問。
李彥稍稍思考了一下:“今早我路過府內的畜生圈,見一老母豬生崽兒,那就以這個由頭設宴吧。”
“???”
老管家目光茫然:“母……母豬宴?這……這會不會太荒唐了?!”
“呵,今夜,就是一個荒唐的夜晚。”李彥冷笑了一聲:“宴席開始後,我便待在草堂,你可告與賓客,誰想與我單獨交談,你都可以帶路。”
“遵命!”老管家抱拳後,見李彥沒了吩咐,便匆匆離去。
廊道內,李彥從腰帶中拽出一塊令牌,這便是朝廷陣營玩家專用的聯絡道具——碟令。
……
懷王府,王妃寢宮。
婢女雪兒輕笑著衝任也說道:“殿下,請!”
任也穿著赤袍,微微衝雪兒點頭後,便推門進入了許清昭的閨房。
偏殿內,等待著任也的唐風,正眼眸含春地瞧著二愣,模樣可人。
二愣被盯得發毛:“你這樂女,如此看我作甚?”
唐風極力剋制,但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掌,幽幽地問道:“洪侍衛常年伴在懷王左右,是否會有些深夜寂寞……?”
“啪!”
二愣毫無徵兆地出手,一個反抽,打在了美豔的樂女臉上。
這個嘴巴子非常突然,打得唐風滿眼都是小星星。
“我發過誓,永遠不可能再受女人勾引!我不知王爺為何讓你前來,但你個小小婢女,卻不分尊卑,竟然與我調笑?”二愣後遺症賊大地罵道:“滾出去!”
迷茫,費解……
唐風緩了半天,臉色紫紅地起身,非常難得罵了一句髒話:“純沙碧!”
……
閨房內。
許清昭穿著秀有太極圖的道袍,側躺在臥榻上,正看著一本古籍。
她長髮束著道冠,身段狹長而又優美,此刻正如醉酒的仙子一般,透著慵懶和愜意之態。
“沙沙。”
微弱的腳步聲響,許清昭盯著古籍的雙眸怔了一下,卻沒有作聲。
一個猥瑣的身影,鬼鬼祟祟地靠近床榻,咧著嘴,抬手便去抓許清昭那略有些捲縮腳趾的雙足。
“啪!”
雙手即將碰觸雙足時,一本書重重地砸在了那身影的腦袋上:“……你想死嘛?”
“我只想給愛妃做個足底。”任也嘿嘿一笑,一臉舔狗樣地出現在了王妃的視線中。
“刷!”
王妃起身盤坐,順手將書放在身側,俏臉淡然地問道:“可有沐浴更衣?”
“更了,更了。”任也故作老色批之態,雙眼掃過許清昭盤在一塊的玉腿,突然又來了一句:“這腿……不穿一條巴黎世家,真的可惜了。”
這話一出,任也便用餘光去觀察王妃的表情,但她的俏臉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看著自己的雙眸……隱約露出了殺氣。
這女人被自己調戲得要急眼了,但她為什麼聽到自己的試探後,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呢?
天生的奧斯卡獲得者嘛?
“……本宮不需你配合,也能吸取你的天赦之氣。”許清昭眸子清冷地看著任也,似乎隨時都會一掌拍死這個臭流氓。
“我懂,我懂。”
“啪啪啪……!”
許清昭抬起芊芊玉手,頻率很快地拍打著床榻。
“看來,我這幾日不在……愛妃是真餓了。”任也偷瞄了一眼,她美豔絕倫的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