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挖礦,經歷經歷生死,這就可以了。”
他說得很輕鬆,就跟聊著家常一般。
“他有四階嘛?”李彥謹慎地問。
“沒有。”
“那去過高位格星門嘛?”
“也沒有。”
“那……他可以死嘛?”李彥追問。
“我說的是讓她去經歷生死,不是真的讓她去死。”老頭糾正了一下:“能得財神位的,沒有一個是俗人。尺度你來掌握,我覺得你有這個能力。”
李彥懵逼許久後問道:“會長,您管這叫機緣啊?我就在這泡個澡,您讓我當保姆啊?!”
“……這是機緣,很大。”
“那我能問問,他是誰嘛?”李彥戴上了痛苦面具:“您兒子?!”
……
去往年輪酒吧的路上。
任也坐在車裡,雙眼頻繁眨著,右手有些哆嗦地拿起了電話:“喂,黃哥……?”
“任也,請節哀。”黃維的聲音充滿了哀傷。
“我踏馬不想節哀!”任也語氣激動,聲音沙啞地回道。
“……”
黃維已經聽說了任大國的事兒,只是不知他的死因,也不知他是玩家,所以更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任也。
人在酒店好好的……突然就暴斃了,這不論換成哪個兒子,肯定都是不想節哀的。
“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任也短暫思考一下道:“你需要讓人去我家裡一趟,要信得過的,最好是顧念。”
“怎麼了?”
“去我家裡,進我爸的書房,開啟電腦桌後面正對著的那個櫃子,掀開布簾,看看裡面的手辦還在不在。”任也表情執拗:“最好給我拍個照片。”
黃維懵了:“看……看手辦?”
“對,現在就去,要快,我等你的回覆!黃哥,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任也加重了語氣:“你幫幫我。”
“好吧。”黃維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應道:“我現在就給顧念打電話,讓她自己去。但是她沒有你家的鑰匙……。”
“我告訴你,密碼鎖是……。”
二人簡單地交流了一下,便結束了通話。
任也扭頭看向了窗外的夜景,大腦急速運轉,似乎牢牢地抓住了某個點,不願放棄。
老爹在“遺書”中提到了兩個奇怪的名字,而這兩個名字與家中擺放的手辦有關,他想證實一下。
……
深夜,10點左右。
任也坐在年輪酒吧的大廳內,身邊有閆多多和老黃陪著。
這倆人最近一直在京都,也都是剛剛趕到這裡的。他們表現得很沉默,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任也。
這孩子剛剛在星門裡經歷完生死,一出來……老爹沒了。
臥槽,語言在這一刻是蒼白的,老黃在心裡這樣想著。
“滴玲玲!”
一陣電話鈴聲響徹,黃維接通了手機:“喂?好,好,我知道了。嗯,就這樣。”
簡單回應幾句,老黃低頭開啟手機,調出一張照片,輕聲道:“顧念去了你家,開啟了你說的那個書櫃。但裡面沒有手辦,一個都沒有。”
“刷!”
任也聞言立即看向手機,表情變得極為古怪。
“……你為什麼要找手辦?”閆多多不解地問。
“一個都沒有,我肯定猜對了。不對勁,他絕對知道內情。”任也神神叨叨地嘀咕了一句,猛然起身:“我要進朱雀城,就現在!”
……
沒多久,朱雀城中,一道人影狂奔著穿過朱雀大街,來到了望月閣樓下。
他仰面看了一眼閣頂,又一刻都不敢停歇的向樓上跑去。
下方,守著閣樓臺階的幾名守歲人,見到來人是任也,也沒有阻攔。
不知疲憊地奔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全身的衣物被汗水浸透,臉色蒼白,虛弱至極地趴在瞭望月閣頂層的地面上。
“滴答,滴答……!”
汗水從兩鬢滑落,他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抖。
閣樓中,風鈴作響,身著赤衣的林相,從裡側走了出來。
他揹著手,衣袂飄飄,低頭俯視著任也,聲音不帶一絲情感:“可能會讓你失望……我這裡沒有其它真相。”
“我得到傳承時,聽到過一個聲音。它說,要在屋脊等我……而我爸的遺書中,也提到了這個地方,這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