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很多人都在等我……”木木的目光逐漸變得堅定:“施主,不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你的手段用不到貧僧身上。”
“??!”
刀疤脖聞言一怔,瞬間感知到木木的生氣在迅速消失。
他猛然竄起,衝到了木木身邊:“狗日的,你……!”
“噗!!”
一口鮮血從木木口中噴出,他緩慢調整姿態,儘量端坐在鐵椅子上,表情略帶一點不甘,一點遺憾。
刀疤脖衝過來,強行掰開木木的嘴,看見他口中有一顆牙齒蹦飛,滿口腔都是黑色的液體。
“嘭!”
室外,幾名黑衣光頭衝了進來,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
“咣噹!”
刀疤脖一腳踹翻了椅子,雙眼腥紅的罵道:“三階毒物,他吞毒自殺了。”
此刻,他的個人表情,姿態,肢體動作,都不在僵硬,不再像殘魂一般,而是靈動的像一個“活人”。
此情此情,就好像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兒,而今日又被還原了,所以,刀疤脖才會在這一刻顯得如此靈動。
二十分鐘後。
任也坐在審訊室內,已經想好了計劃:“我踏馬真是個天才!”
“咣噹!”
刀疤脖一腳踹開鐵門,指著任也說道:“接頭的燈芯已經死了,他什麼都不知道!用最殘忍的手段審訊他,逼問他組織的情況。”
“啊?!”
任也抬頭懵逼:“最……最殘忍嘛?”
過了一小會,301審訊室內響起了殺豬般的慘嚎。
“我踏馬……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能不能信我,我真的不是有多忠誠,有多強的意志力……我除了知道自己叫沙包外……就特麼啥也不知道了……!”
“……!”
數個消失後,任也死在了殘忍的審訊之中,再次回檔。
……
第十一次回檔。
列車依舊衝入了隧道:乘務員依舊在播報著:前排的女兒奴男子,也依舊在打著電話。
任也幽幽醒來後,沒有選擇去跟木木接頭,而是起身看了一眼前側的旅客,隨即才沉穩的坐下。
很快,列車進入濱海站,任也直接將接頭的佛珠,扔在了座位
此舉動,意味著他將放棄這一輪,不可能在於木木相認。
但這沒關係,他只為證實一些事情。
透過出站口的地下通道後,任也便一直尾隨一名中年男子,最終二人一塊離開車站。
任也見到對方步行離開了站前廣場,上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
同時,他又仔細在接戰的人群中尋找,卻沒有發現一個“符合形象”的目標。
到了這一步,他已經證實了心中的猜想。
燈光明亮的站前廣場內,任也突然大吼道:“我踏馬就是燈芯!!快過來搞我啊……”
五分鐘後,任也因暴起屠殺黑衣光頭,而被執法者幹掉。
……
第十二次回檔。
列車即將衝入隧道,女乘務員的播報聲響徹。
前排座椅上,女兒奴男子接起了電話:“是我的寶貝閨女嘛?”
“你在車上盯著呢吧?那個被抓的組織成員吐了。據他交代,接頭人會帶著一串佛珠,這是兩者相認的信物。我們最多還有五分鐘,就能抵達濱海站,這個組織成員認識燈芯,可以讓他現場辨認。”電話中傳來刀疤脖的聲音:“哦,你可以影片嘛?我現在也可以讓組織成員現場辨認!”
“呵呵,你說……好,好,爸爸知道了……不過,爸爸坐的列車馬上就要進隧道了,沒有訊號,沒有辦法跟你影片哦。”女兒奴回。
“那我現在就讓人布控,在地下通道設立檢查站。車進站前,我就能到站臺。你和我不用相認,就用老辦法幫我指認攜帶佛珠之人,然後你正常離開,不要暴露自己……會有專車接你。”刀疤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好,爸爸馬上就要到濱海了,你和媽媽就在車站等我吧,嗯,就這樣。”女兒奴回。
話到這裡,女兒奴結束通話手機。
“轟隆!”
高鐵列車衝入隧道,女兒奴男子坐在前排座椅上,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
“踏踏!”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泛起,女兒奴感覺自己的左側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木然回頭:“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