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了一句瘋狗。
旁邊,任也始終抱著看熱鬧的態度,一言不發。但他認出來,那個拉架的女人叫高葉,因為在來王公館的路上時,她很善意的跟自己打過招呼。
這位高葉三十多歲,長相不算特別出眾,但氣質卻很好。而且從行為舉止來看,她是屬於那種明白事的女人,像是很有文化的樣子。
“我個人覺得吧,這事還是讓兩邊隊長解決的好,其他人就別說話了。”高葉停頓一下,主動緩和著氣氛說道:“走吧,讓領頭的聊聊,我們去旁邊休息一下。”
說完,她主動帶頭,走向了大通房的裡間。
蔣老停頓了一下,也起身扔下一句:“你們聊吧,我們怎麼都行。”
說完,他也走向了裡側,而剩下的人見蔣老都發話了,也就都跟著離去了。
很快,進入門口的圓桌旁,就只剩下了任也和於偉峰。
這二人自從被迫“合夥”後,是全程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
畢竟於偉峰手下有兩個人,都是死在任也小隊手裡的,這種人命官司,就不存在坐下來講道理的可能。追究事情的起因,評判誰對誰錯,那更是很幼稚的行為。
生死之事,怎麼可能在三言兩語間就化解呢?
二人稍稍安靜了片刻,還是於偉峰率先開口。他低著頭,冷著臉道:“蔣老已經找我聊過了。這個任務,並不是只有你和我兩個小隊,而且還關係到整個罪星門的故事還原。所以,出於不牽連他人的考慮,我前來拜壽的所有成員,全都向山下走去,準備去看王家張羅的堂會。
夕陽垂落,圓月在雲層中若隱若現,天色漸黑。
任也等人走在路上,迎著冷風,正輕聲交流。
老劉揹著手,聲音低沉道:“花生米、豆乾,還有酒味,你注意到了嘛?”
任也目不斜視地回:“你吃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怎麼樣,你發現了什麼?”
“花生米、豆乾,都和西山道觀中,咱們在靈位牌前看的是一個品牌的。酒的味道也很像,但我沒喝,所以也不確定。”老劉鬼鬼祟祟地回道:“兩個地點,出現了三種相同的食物,你要說不是一夥人帶的,那這種巧合的機率也太低了吧?”
任也思考半晌:“老曲?”
“我覺得是啊,他應該是去過道觀的。”老劉點頭:“尋竹老人的靈位牌,提示性太明顯了。如果真是老曲去過道觀的話,那基本得到的就是九曲青雲竹的線索,後面……可能要跟阿菩兄弟產生競爭。”
阿菩插言道:“機緣,尤其是珍材類的機緣,我是不會讓的。”
“你要讓,那我都不樂意。”老劉看著他:“放心,哥一定幫你爭。”
“是老曲也沒什麼。”任也發話:“阿菩說得對,機緣有能者得之,該爭的我們一定不會放,大家各憑本事就是了。但如果老曲要搞殺人奪寶的那一套……那咱們只能再次‘自衛’,你們懂吧?”
“我太懂了啊。”老劉立即點頭:“我是一個被動的男人,真的很喜歡正當防衛。”
許清昭走在旁邊,扭頭看向任也:“朱子貴,你剛才為何沒有與他們相爭?這通關一旦開啟,那誰先入局,誰就可能先得到重要線索。你不爭,這不符合你的行事風格啊。”
任也柔情似水地看向她,張嘴就來:“我不爭,自然是為了不迎娶那高家小姐啊!因為,對我而言,抽菸只抽煊赫門,一生只愛一個人。”
阿菩聽得不明覺厲。
老劉張著大嘴,目瞪口呆地瞧著任也:“這話都能舔上嘛?你真特麼是人才啊。”
“滿嘴胡言亂語。”許清昭的臉上莫名泛起笑意,輕聲安慰道:“朱子貴,我答應你不走,那便不會走。你也不用天天拍本宮馬屁,本宮聽乏了……。”
任也瞧著她也是一笑,慢悠悠地解釋道:“兄弟們,咱們接的是雙s級任務,難度有多大,你們心裡都是有數的。咱就說……你就是,花錢僱個趟雷的在前面走,那沒有個大幾十萬星源,也沒人願意幹吧?於偉峰他們竟然主動要去探路,那這是多麼高尚的品格啊,我有什麼理由阻攔呢?好好看堂會不香嘛?”
老劉眨了眨眼睛:“你就不怕於偉峰他們拿到重要線索?”
“他於偉峰長那個拿到重要線索的腦袋了嘛?他都衰成什麼樣了?進門先死個隊友,襲擊我們不成,莫名其妙的又跟女鬼來了一發。你說,你怕他幹什麼?”任也翻了翻白眼道:“不要慌,這任務才開始呢,讓子彈飛一會。”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