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擅長推演和計算的任也,在見到第二個遊夜者出現後,也是懵逼許久:“這……這玩應竟然還可以有兩個?”
一瞬間,他呆愣在原地,本能的就想起了剛進入《罪》星門時,發生的遊夜者襲擊殺人事件。
當時,有好幾個村子的玩家,都被遊夜者給滅隊了,鬧得人心惶惶,後來還是老曲和於偉峰牽頭,請出了蔣老爺子主持局面,讓玩家成立了巡夜小隊。
後來,遊夜者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出手。
不過,任也卻對此疑惑過,因為當時七村的互通規則還沒有取消,只有晚上8-10點之後,才可以乘坐擺渡船,趕往其它村落。
而遊夜者不停的在各村殺人,這在時間上來講,幾乎是被壓縮到極致的。它等於是,不是在殺人,就是在殺人的路上。
甚至,任也都懷疑過,這天道規則化身的遊夜者,是可以不用遵守互通規則的,也許能瞬間傳送。
但現在看來,遊夜者之所以能在七村不停的流竄作案,那不是因為路趕得好,而是一對“雙胞胎”?它們可能是分開作案。
這一發現,讓任也等人汗毛炸立啊。
兩個遊夜者同時出現,而且目標明確地追進了小路,這種行為動機太明顯了。
它們追過來,是想團滅清涼府四人的。
“這是有人想搞死我們啊!”老劉低聲道:“是瘋狗嘛?”
任也猛然扭頭看向他:“它們能出現在這裡,恰恰說明瘋狗……或許是被冤枉的。我問你,瘋狗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哪兒?”
老劉頓時一怔:“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瘋狗最後出現的地點是碼頭,還跟於偉峰幹了一架,有不少人都看見了。”任也低聲道:“如果瘋狗和遊夜者是同夥,他為什麼會往碼頭跑,從這裡逃出暴怒村不香嗎?”
“對對,你說得對。”阿菩立即點頭:“是這個道理。”
“兩個遊夜者。”任也感覺腦瓜子嗡嗡直響:“這個星門裡,暗中出招的人太多了。如果瘋狗真是被冤枉的,那說明……遊夜者的同夥,就在暴怒村的高家之中。而且,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有多大膽?”老劉問。
“老曲,他很可疑。”許清昭突然插言道:“許棒子說,有一個外來者拿到了西山道觀的傳承,而我們見到的酒、花生米、豆乾,也在老曲的身上見過。”
“對對,是我看見的。”老劉點頭。
“那就沒錯了。瘋狗大機率是被嫁禍的,而老曲在暗中搞事兒,還想殺我們。一個遊夜者想殺我們四個,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找來了兩個。”阿菩皺眉道:“不過,他為什麼要針對咱們這群人呢?咱們沒有得罪過他吧?”
“競爭關係。”任也回:“不誇張地講,我們小隊的綜合實力,對任何團體來說,都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威脅。對於一個想達到目標,且不擇手段的人來說,現在就開始清理障礙,是非常有必要的。”
“嗯。”阿菩皺眉道:“他能控制兩個遊夜者,這對我們來說,也很棘手。這玩應太難搞了。”
“是啊,遊夜者是天道規則的化身,它卻能控制兩個。瑪德,這失去平衡了啊。”老劉也很不服。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星門這麼設定,肯定是有道理的。”任也擺手道:“我們先繼續等,規避一切風險,先救出來唐風再說。”
話音落,他扭頭看向了老劉:“你繼續跟我講,二十年前的事兒。”
“臥槽,這麼緊張的時刻,你還有心思聽故事?!”
“不耽誤,快點的。”任也催促道。
就這樣,四人隱藏在密林中沒有離開。
任也一邊聽老劉講故事,一邊凝望著四周。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兩名遊夜者一同返回,扭頭掃了一眼四周,又迅速向暴怒村方向趕去。
不過,它們離去後,任也依舊沒有帶著大家離開,而是繼續等待。
又過了七八分鐘,兩名遊夜者再次殺了個回馬槍,迅速衝入小路中尋找,可依然一無所獲。
凌晨左右,它們再次跑出來,衝著暴怒村的方向趕去。
任也這才緩緩起身:“這會可以走了。”
三人緊緊跟隨,一塊與他進入了山中小路。
趕路時,阿菩輕聲詢問道:“我們進入情慾村後,要迅速離開嗎?”
“不,老劉剛剛跟我講完二十年前的事兒。”任也皺眉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