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殺出了一群精神病,一下場面變得均勢。
再加上,他深知任也這個人不好對付,詭計多端,心眼賊多,對方越拖延,對他們越不利。
蔣欽,於偉峰也都瞧著任也,表情不一,默不作聲。
“高老爺,咱們兩邊都是數千號人,這一旦打起來,那就沒有贏家,只有遍地的屍首,牽連的也都是無辜之人。”任也渾身毫無氣息波動,只如普通人一般吼道:“我有個不成熟的提議。你我雙方,各選出幾名頂尖戰力,咱們王對王的幹一場,以生死相搏定勝負,一切各安天命,怎麼樣?”
喊聲激盪,現場安靜。
片刻後,高漸笙還不等回話,王守財就破口大罵道:“小崽子!!靠著一群不知所謂的痴傻之人,你就想令我們數千人停步?!你算盤也打的太響了吧。”
“王老爺說的沒錯。”老曲邁步向前,衝著任也大吼道:“你弄出一幫精神病,就想把所有人唬住?呵呵,你在做什麼美夢?”
“是啊,誰幾把跟你們單挑啊,你在想吃屁?”
“別逼逼那麼多,不服就幹。”
“……!”
老曲身後的鐵桿狗腿,全部喊話回應。
“咱們外來的五百名神通者火拼,那得死多少人啊?”任也體態輕鬆的瞧著老曲,稍稍停頓一下:“哦,對了。你還有個老朋友在我們這邊,不然,先聊兩句。”
話音落,他根本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只回頭瞧著唐風使了個眼色。
玩家群體中,老劉扭過頭,衝著那名最早加入戒欲所的黑袍玩家說道:“兄弟,咱是在龍庫和慾望對抗過的人!!精神點,別丟份!”
“精神點,別丟份!”
周遭,數十名玩家一同給黑袍打氣。
他看了一眼眾人,伸手摘掉了黑袍的連體帽,露出真容,邁著四方步向前。
大家徐徐讓開了一條通道,黑袍自人群中走出,緩緩抬起右臂,搖搖指著老曲,陰陽頓挫的罵道:“老曲!!臥槽尼瑪!”
這一嗓子太清晰,太乾脆了,令現場變得鴉雀無聲。
不遠處,有玩家愣了一下後,立馬驚愕道:“臥槽,是瘋狗!”
“他在對面?”
“這個逼在暴怒村殺完我們的人就跑了,原來是躲在這兒了?”
“什麼叫躲,他可能本來就是沈元陣營的!”
“……!”
瘋狗的出現,讓人群炸開了鍋,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老曲目瞪口呆的瞧著瘋狗,心裡瞬間發虛,暗自嘀咕道:“這逼……竟然還敢出現?他的毒誰解的?”
戒欲所大門前,僥倖逃過一劫的瘋狗,雙眼死盯著老曲,大吼道:“認識我的人,應該都知道,老子一向不屑與玩什麼心眼,也沒那個能力。本來,我應該跟你們站在一塊的,但就是老曲這個逼,讓我背了黑鍋!同時,我也覺得那些天天嘴上掛著仁義道德,背地裡卻幹著髒事兒的團體太過噁心!你想搶至寶,直接動手就行了,天天裝你麻痺。老子不跟你們玩了,但有幾句話,我是一定要說的。”
“首先,老子跟遊夜者沒有一毛錢關係。而且,你們知道為什麼那天井樓裡死的是兩女一男嘛?他們去井樓子幹什麼?為什麼會是三個人,這不奇怪嘛?”
“我告訴你們!哪天是老子想約袍,想打撲克,但正好趕上高家開門迎客,這村裡村外能安排人的地方,全都住滿了。老子沒地方耍,就只能約那兩個小妹妹,還有我那個朋友,一塊去了後山。我們看見井樓子後,覺得這個地方行,就一塊進去了。”瘋狗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但沒想到,我們在井樓子裡,卻發現了詭異的氣息波動,一抬頭,就看見老曲站在架子上面,手裡拿著一個鈴鐺,進了入定狀態。”
“不過,我們當時也沒想別的,只為他在這兒弄什麼法器。但後來老子想明白了,他才是操控遊夜者的那個人!”
“你放屁?!”老曲瞪著眼珠子吼道:“臨陣血口噴人,你不覺得自已太幼稚了嘛?”
“我去尼瑪的!”瘋狗開口就是三字經:“老子根本不屑於跟你這種小人鬥嘴。對面的,你們但凡有腦子的,可以細想想,為什麼老曲聲稱自已要去拉人,可卻在關鍵時刻,突然返回了高家?而且身邊一個熟人都沒帶?”
“還有。我後來猜想,為什麼老曲會傻不愣登的站在哪兒,進入入定狀態,而且連我們四個進去都沒發現?!他應該就是操控遊夜者時,需要專注,需要凝神靜氣。”瘋狗大吼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