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過什麼重話,沈濟時回想起來,那都會很噁心,很厭煩,會翻小賬。”
阿菩聽到這裡,立馬回道:“故事講得絲絲入扣,也合乎情理,但你有證據嗎?”
“有,三個佐證。第一,你要分析尹婉兒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七家鎮有名的第一才女。而什麼是才女?情感需求,大於一切需求,說白了就是文藝女的性格。所以,沈濟時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變,這對她來講,心裡落差是很大的,甚至比讓她損失很多錢,很多重要東西還難受。第二個佐證,肖桂說過,沈濟時在外面養了不少小妾,這也很重要。民國了,思想早都得以解放了,像尹婉兒這樣有文化的女人,是絕對接受不了沈濟時出軌的。”
“什麼是出軌?”許清昭好奇地問。
“就是一刻不停地搞女人。”
“……哦,那你在這方面,足以被千刀萬剮。”許清昭冷冷道。
任也尬笑一下,沒有接話,只繼續說道:“沈濟時和尹婉兒夫妻關係變淡的佐證,還有一個,那就是周勃。這王八蛋色膽包天,在一次醉酒中,竟然敢在深夜騷擾大嫂,且弄出了風言風語。這種事,對於一位梟雄而言,可能表面上不會發作,但內心絕對難以接受。不管尹婉兒和周勃之間有沒有事兒,那在沈濟時心裡都是一根刺。那些流言蜚語,每每傳到他耳中一次,對梟雄的面子來講都是一萬點暴擊,無法忍受。”
“你講了這麼多,都是些八卦啊,對整個故事的還原……。”老劉想要提出質疑。
“不,尹婉兒和沈濟時夫妻關係的變化很重要。”任也搖頭打斷道:“它是催生血色一夜事件的重要導夥索之一。我們剛剛去了周家,找到了兩個佐證:第一是精緻的面具,第二是鞋子的尺碼。也就是說……周勃可沒有光口嗨,而是真正地付出了行動。他在情慾方面是非常上頭的,不然以他的地位和智商,怎麼會在醉酒後深夜上門騷擾呢?”
“你的意思是,周勃精蟲上頭,綁了尹婉兒?”
“對。肖桂說過,他酗酒。”任也點頭一笑:“而且,你要想搞清楚,七家鎮的真相,就必須找到七家家主對應的性格特徵。”
老劉眨了眨眼睛。
“這個一會再說。”任也插手補充道:“咱們來講講第二個重要導夥索——沈元。根據我們現在搜找的線索來看,沈元的人物畫像,也就是人設,基本上就是一個紈絝公子哥的形象,很狂,很傲。最重要的,面對父親給他和郭禮濤女兒郭穎運作的聯姻,他是瞧不上的,幾次當眾羞辱郭穎,導致後者活像個舔狗,毫無面子可言。對於一個小姑娘而言,一次兩次的舔,三次五次的上杆子,那都是短暫的戀愛腦,但絕不可能一直這麼卑微,因為她自己本身的家境也不差。所以,在沈元不停地羞辱,抗拒,拒絕的情況下,她徹底死心了,跑去了七家鎮,並選擇放棄聯姻。這個導夥索,直接導致,沈濟時佈局失敗,喪失了拉攏郭禮濤的可能。”
“最重要的是,你們還記得肖桂曾經說過的話嗎?郭禮濤是個氣量狹窄,善於嫉妒的性格。你沈濟時的兒子,三番兩次地羞辱我姑娘,這是什麼意思?你做大了,你牛逼了,你兒子都能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了,對嗎?”任也目光銳利,一字一頓道:“兩個故事講完,我們結合一下,罪星門的背景設定,咱們來還原真相。”
三個憨憨聽到這話,不自覺地屏住呼吸,意識到關鍵時刻來了。
“要想弄清楚真相,你必須得搞懂,為什麼這裡叫七家鎮,且七個兄弟,七個家主都分別對應著什麼。”任也掰著手指頭講道:“王守財,愛財如命,生性貪婪,他代表的是—貪婪之罪;周勃在情慾村時期,一心想搞尹婉兒,且非常上頭,甚至喪失理智,他代表的是—色慾之罪;高漸笙就很簡單,他是專門給沈濟時幹髒活的,生性暴戾,主掌生殺予奪,他代表的是—暴怒之罪;郭禮濤為人氣量狹窄,瞧不起比他窮的,憎恨比他富的,他代表的是——嫉妒之罪。張祿性格懦弱,做事兒優柔寡斷,瞻前顧後;龐安好賭好大煙,享樂成癮,那他們在天主教教義中,分別對應著,喜歡逃避現實,不願意承擔責任的懶惰之罪;以及沉迷享樂,對某樣事物著迷或沉淪的暴食之罪。”
許清昭和阿菩都不是現實世界的人,對這種總結教義,完全聽不懂,但卻流露出了“你好厲害”的表情。
老劉雖然聽過天主教教義,但對它的理解,就僅限於這表上的五個字,同樣聽不懂。
不過,此星門最重要的主線任務,就是整個故事的還原,這非常重要,所以老劉聽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