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獲勝晉級。”荷官再次補充了一句。
“明白了。”任也點頭。
荷官聞言站在鏡面牆中,整個人也像是被劈開了兩半,非常禮貌地衝著對面的房間問道:“尊敬的玩家,我們這就開始了。”
對方回了什麼,任也沒聽見。
三秒後,荷官抬手間,掌心便多了一疊撲克牌。她右手在上,食指與中指滑動著撲克牌,嗖嗖嗖的用交叉法,分別給任也和他的對手發了三張牌。
“呼!”
任也長長出了口氣,低著頭,用雙手摸起了桌上的牌。
昏暗的燈光照下,他定睛一看,三張牌……是236。
整個炸金花的大小排序中,如果沒有235通吃所有的說法,那236就是第二小的;如果有,就是第一小的。
“?!”
任也瞬間眼神潰散:“我尼瑪,這什麼運氣啊。”
“您要加註嗎?”荷官問。
“算了,繞他一命。”
任也棄牌,再次下了兩百底。
第二把,三張牌再次飛到自己面前。
“呼!”
任也調整呼吸,瞬間抓起。
568,三張牌,三個花色。
8大的。
淦尼瑪啊,我懷疑那個門眼在報復我啊,報復我之前作弊了!
……
17號賭房內。
美女荷官看向老劉,輕聲道:“第二把,第一注,對方加五百,您要跟嘛?”
老劉看著手中不同花色的k89,眉頭緊鎖。
“您有一分鐘的考慮時間。”美女荷官提醒了一句。
老劉依舊沒有回話,而是趁著這一分鐘的時間思考。
他是草莽出身的江湖中人,早些時候身邊也有一些賭棍朋友。他自己雖不好此道,卻耳燻目染的比其他玩家更懂一點賭博。
自己籌碼多,就不能純拼運氣,要發揮出自己最大的優勢。
並且,一定不能讓對方輕易抓住機會,吃自己的籌碼。
這個賭局是單挑形式的,一旦輸一把大的,那此消彼長,差距很容易就會被縮小,或徹底拉開。
想辦法,穩著來,儘量奔著決賽打。
“一分鐘時間到了。”荷官提醒。
“我棄牌。”
老劉根本沒上,他還在思考規則。
老實講,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用腦過度過。這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要把自己的智商用到極致。
因為上了這個牌桌,就沒人能再助他了,一切只能靠自己。
第七輪的底,就有6400了,這幾乎是質變的一輪,如果再跟注的話,那一把就是一萬多。
前期沒多大意思,我應該穩,找個機會直接拉爆對面。
老劉雙眼溜溜亂轉,不停地拿牌,下注,看牌不大,立馬就棄掉。
真的,他莽撞了大半輩子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穩過……
不行,還是要完善打法細節,我得再想想。
……
21號賭房內。
相比於開局坎坷的老劉和任也,楊老頭已經莫名其妙地贏了兩把了。
第一把,他拿到了一個對9。
這肯定要上啊,對方先手扔了五百,楊老頭跟了。
對方又上了五百,楊老頭又跟了。
第三次下注,對方直接上一千,而不善賭博的楊老頭覺得小對子是不太穩的,就主動翻倍開了對方。
對家是個對六,直接被楊老頭血洗了兩千一。
第二把,楊老頭又拿了一個對四,摳摳搜搜地上了三百。對方以為他肯定不大,最多是單牌唬一下,或者是大牌釣魚,所以他手裡拿個a,直接加註五百。
楊老頭覺得對4太辣雞了,依舊主動開了。
對方又沒了七百……
22號房內,那位二十多歲跟著王棟混的高戰小夥,在被楊老頭連殺兩次後,便開始罵罵咧咧:“臥槽尼瑪的!祖墳冒煙的打法是吧?開局就是倆對子?!”
“尊敬的玩家,請下注。”
“刷!”
小夥直接扔到桌上四百籌碼,拿起水喝了一口。
荷官閃電般發牌,小夥放下水瓶,胡亂拿起了三張牌。
燈光聚焦,他那有些慵懶的眼神,瞬間變得聚焦且驚愕。
在這裡,是看不到對手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