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動手了。”
“哼,你懂個屁。神明地藏坐下的蓮燈,豈能是凡物?”靈哥冷哼,它在任也的意識空間內,圍繞著佛燈而飛:“只不過,落魄的神龍不如蛆啊。老子目前只有一階之力,不然早砍翻它了……。”
“靈哥,咱別鋪墊,你直接說,你能不能幹過它?”任也逼問。
“如果你這麼問的話,那我只能說……不能。”靈哥歡快地飛著。
任也的心情瞬間跌入谷底。
“但我可以搖人。”靈哥又回:“它也被封印了,只不過輪迴之力確實麻煩……。”
“搖人?”
“找我印哥,我倆一塊幹它。”靈哥發狠:“劍與印合,天下無敵。”
“是啊,我還有印哥在呢!”任也大喜:“對對對,咱倆找印哥。”
他與靈哥正在溝通時,突然見到屋內閃起兩道清光。
林相與趙百城一同出現,倆老頭一位身著赤袍,一位身著白袍。
“四天零十小時,你這是遇到不少麻煩吧?”趙百城雙手背在身後,流露出師父應有的威嚴:“速速與我和你大師父,說一下門中經歷。”
“來不及了,你倆先等會,我有點事兒。”
任也心中忐忑,焦急萬分,只嗖的一下衝下床,言語措辭略顯放蕩地扔下一句,便跑了出去。
室內,一位華夏執門者,一位守歲人院長,表情略顯呆滯且尷尬地站在原地,相互對視了一眼。
“他說什麼,讓我們等會?”趙百城有些疑惑地問:“讓我們等?!”
林相扭頭看了他一眼:“你等嘛?”
“……那……那就等一會唄。”趙百城咬了咬牙:“他肯定是有急事兒。”
林相背過手,打量著室內環境,突然道:“你注意到了嘛,他身上有一股氣息,我感覺有點熟悉。”
“是嘛?”趙百城愣了愣。
“轟!”
二人話音剛落,卻感知到朱雀城外,有一股強大無比的氣息在甦醒,併發出地動山搖之勢。
“是往生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撞擊壁壘?”趙百城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我去看看。”
“我去。”林相轉瞬消失在原地。
朱雀城外,大無字碑後的山體搖晃,那連綿無際的往生林,突然如經歷暴風一般,簌簌擺動。
一閃間,林相出現在無字碑前,身體沒有任何動作,只背手輕喊道:“靜!”
“刷!”
一字出,山林瞬間歸於平靜,那無盡的青松樹後,似乎有什麼東西慢慢退去了。
這短暫出現的異像,也引起了朱雀城其他守歲人的注意,但有人感知到了林相在此,也都沒當回事兒,只各自忙碌去了。
……
清涼府星門。
“臥槽,你回來了?”府尹黃哥見任也出現在中堂,立馬起身道:“這都四天多了,我差點都以為你嘎了,靈堂都擺好了……!”
“一會再說。”
任也扔下一句,迅速消失在了府衙中堂。
黃哥一臉蒙圈。
“府尹大人,是殿下回來了嘛?”蓮兒從後堂中走出。
黃哥使勁揉了揉眼睛,精神有些恍惚:“好像是回來了……我也不確定。這幾天太累了,好像出幻覺了。”
“府尹大人,有人舉報,村民劉老實私殺耕牛。”
“府尹大人,富商許德與一女子通姦,鬧出了人命。他正妻正與通姦女子的婆婆,以及婆婆的小姑子互毆……。”
“……!”
中堂外,六房小吏正在挨個稟報。
這幾日,黃哥一人獨扛清涼府,大小瑣事兒,都要由他處理,此刻已累得雙眼發黑,精神萎靡,大聲悲呼道:“……我要退股!我不想幹辣!累得尿尿都分叉了……!”
懷王這個家,沒有黃哥就得散。
……
約半個時辰後,地下洞府。
任也見到愛妃許清昭依舊被陰陽二氣包裹,只不過,陰陽二氣已經被煉化了一半還多,顯然這幾日的進展很順利。
“愛妃,愛妃……!”
任也試著呼喚了幾聲,見她沒有回應,心中猜想這愛妃應該是沉睡了,便沒敢再打擾。
“印哥!”
就在這時,靈哥在意識空間內呼喚。
“波~!”
漂浮在洞府中的人皇印,突然抖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