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後悔惹了她媳婦。
次日,高季喜大張旗鼓開著拖拉機送云溪上班。
逢人就打招呼,高調得很。
云溪理解他的用意,默契配合,不拖後腿。
被人這麼用心護著,連吹在身上的冷風,都多了幾分溫度。
高季喜原本還想著宣誓一番主權的,奈何鍾書言這個甩手掌櫃遲遲不到現場,只好作罷。
高恆不敢怠慢,起了大早,眼睜睜看著高季喜開車離開。
他只能腿著。
“小喜,我來了。”高恆一路小跑,呼哧呼哧直喘氣。
看到高季喜站在店門口,很快迎了上去。
“我們去哪找人啊。”高恆小聲問了一句。
他腦子笨,也沒什麼號召力,只能指哪打哪了。
高季喜早已和旁邊店鋪的夥計套近乎,打聽到了鍾書言住處。
這會兒大手一揮,奔著目的地去了。
一路上他思路變了好幾回,最終還是決定先和鍾書言通個氣。
事情根源在他那裡,解鈴還需繫鈴人。
他防的了這次,難保下次還有暗箭射出來。
也不知道那婦人和鍾老師是什麼關係,處理輕了,高季喜心裡不舒服。
處理重了,怕云溪那邊和鍾老師處著尷尬。
高季喜二人到時,鍾書言正在院子中漱口。
看到高季喜,鍾書言大吃一驚,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鍾書言不是很注重生活品質的人,院中堆了一些雜物,地面也沒打掃。
他招呼二人進屋,想倒些茶水招待客。
可是家裡冷鍋冷灶,壓根沒有熱水。
“咳咳,鍾老師,別忙活了,我們吃過飯了。”
高季喜阻止了倒水的鐘書言。
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一個大老爺們過的日子就是粗糙。
家裡沒個女主人確實不行啊。
這時候,鍾書言是鰥夫這個事實,高季喜幾乎相信了。
也許那婦人說的話也有一些是事實,她是鍾老師的愛慕者。
可惜是朵爛桃花,行事這麼惡劣,絕非良配。
高季喜心裡有些咋舌,無論如何,欺負他們家云溪,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