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沒再敢說一些添油加醋的話。
高季喜心裡氣憤,偏生他這人事越大,人越穩。
“聽說啊,是哪尊大神說的啊,也說給我聽聽。”
高季喜聲音聽起來不緊不慢,不熟悉的人根本不清楚這是爆發的前奏。
高恆和高季喜年紀差不多,見過高季喜發怒,這會心裡暗暗後悔,他幹嘛跳出來趟這渾水啊。
有眼力勁的人,已經開始悄悄撤退了。
都是一個村住著,待會兒打起來了,幫誰也不好啊。
再說高季喜也不好惹啊。
他做小生意,碰上治安管理的,人家也要賠個笑臉。
那是收了他的傢伙事,敢直接找上門討要的主。
這事不關己的,真沒必要激怒他。
曉得高季喜看重媳婦,見勢不妙,已經有人想悄悄走掉。
“高叔,哪去啊,你老德高望重,可不能走。
今這事必須有個交待,可不能委屈了我媳婦。
她可是孕婦,情緒不好,傷到身子 我到哪說理去。”
駝著背,揹著手想離開的村長,高義進退兩難,那叫一個尷尬啊。
“哈哈,小喜,我年紀大了,耳背,什麼也沒聽到啊。”
高義心裡苦不堪言,高季喜家不好惹啊。
兄弟四個,兩個吃商品糧的,一個做工匠的。
高季喜更是突出,會修機械,開拖拉機。
不止莊稼收穫時,是個香餑餑,平日他人也大氣,誰家裡有個事,從不推諉。
考慮到這一層,高義心裡更後悔了,他怎麼就鬼迷心竅了,有些熱鬧是不能看的啊。
“別急,叔。這不高恆還在嗎?高恒大點聲。”
看著臉紅耳赤的高恆,高義心裡呸了一聲。
“什麼玩意,看不清形勢,強出頭,該。”
“叔。”高恆求救的看著高義。
高義可不敢應承他。
“叫啥叫,瞧瞧你做的好事。一點是非觀念都沒有。
是誰在中間挑撥啊?”
高義恨鐵不成鋼啊,這不爭氣的傢伙休想拖他下水。
他也只能點到為止,看高季喜這架勢,今天不找出始作俑者,怕是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