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可惜,它在所有人眼中都平平無奇,價值一般。
顧峰有心昧下玉器,想到信中提到顧家大難,心中多了幾分忌憚。
以顧家如今的財富積累,怎麼會到幾乎顧家絕後的地步?
顧峰想不通,真是顧家後人,提前掌握先機,為何不提醒一二。
到底是人老成精,顧峰明白有些事非人力所能及。
因果迴圈多麼奧秘,哪是我等俗人可以勘破的。
顧峰做了決斷,對於未來顧家的大恩人,他一定以禮相待。
云溪絲毫不清楚顧老經歷了怎樣一番心路歷程。
玉器真正回到她身邊那一刻,她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可舒服了。
玉器尺寸不是很大,云溪貼身存放。
高季喜和云溪反應大相徑庭,他一路很沉默。
云溪忙碌一天,已經累了,路上昏昏入睡,並沒有察覺到高季喜的異常。
這一夜,云溪似乎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境很凌亂,都是一些碎片。
云溪醒來依稀記得她在夢中努力去拼接那些夢境,可惜失敗了。
云溪拿出內襯中的玉器,不著急,慢慢來。
高季喜一大早居然不在家,云溪摸了一下被窩的溫度。
高季喜所在的位置餘溫不在這是很早就出去了?
不爭當送花使者了?
云溪並不在意,只是覺得高季喜有些反常。
小喜子還沒有這麼鬧情緒過。
她也不矯情,孩子快生時,還在拉著滿滿一架子車煤,挨個家屬院送。
這點陣勢算什麼啊。
抱著孩子走上十幾里路回孃家,在以前都是家常便飯。
云溪此時才20歲,身體素質很好,上班小菜一碟。
高母今天沒有起床,她那屋子一點動靜也沒有。
云溪一點不好奇,讓高季喜去關心吧。
云溪也沒想到昨天那麼好的日子,大姑姐上門添堵了。
她更沒有想到,那些愛上眼藥水的妯娌們,也開始蠢蠢欲動,很快找上門來。
打前鋒的是那個蠢貨二嫂,她總是被其他嫂子們當槍使。
云溪都不知怎麼評價她,人不算是壞的,只是每次都闖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