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眼淚,看著田旻:“那,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這人為什麼那麼執著於交朋友?他朋友很少嗎?’
田旻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我們結盟,以後任務的話一起做,如何存活由你策劃,對敵由我,你看如何?”
“那我們算是朋友嘛?”劉天真執著問道。
“當然,不算,我跟你說過了,我這人不需要朋友,不過做個盟友尚可,為利益服務。”
劉天真從殺了自己現實中好朋友和前女友的喜悅中走出來。
‘盟友?盟友好像沒殺過?也不知道這個盟友和朋友有什麼區別,先留著,摸底利用完了再殺。’
‘盟友就新鮮了,到時候殺個盟友,還能慶祝一下。’
‘在妄城殺的第一個盟友。’
“那,那好,從今天起,我們就是盟友了,我沒地方去,能待你身邊嗎?盟友。”
“不能。你自己都在這裡很久了,要想活著,你比我還擅長,以後這個地方就是我們會面的地方。”
“好吧。”劉天真有些失落:‘看來這個盟友挺難殺,主要他一點不信任我,真是人與人之間一點信任都沒有。’
‘怎麼會有人不需要朋友的啊,想不通,真想不通啊。’
“嗯,先這樣,我走了,有事情我會來找你,你說的無敵神指幫,回頭我去探查一下。”
“找到機會,我會幫你報仇。”
“謝謝你,謝謝你,我的盟友。”劉天真砰砰磕頭。
“你沒必要這樣,我們只是盟友。”
“磕都磕了你才說,不然你磕還給我?”
田旻決定不再跟這傻子多說話,他轉身離開了。
劉天真又在巷子裡一陣狂笑,轉而又大哭。
田旻以為他有什麼精神疾病,就比如小丑電影裡的小丑,患了狂笑症。
實則只有劉天真曉得,自己又沉浸在回到現實世界殺朋友和前任的喜悅心情中。
他很想分享那種快樂心情,可似乎沒有合適的物件可以分享。
現實世界知道他殺人還那麼快樂,高低報警,妄城世界要是知道他殺朋友,那以後就沒人能跟他做朋友了。
殺朋友可是他的娛樂之一,要是朋友都沒得殺了,那人生就太單調了。
劉天真爆笑起來:“不過這陣子應該可以殺個盟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