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第46講(1 / 6)

如太虛空參合群器,由器形異,名之異空。除器觀空,說空為一。

虛空本來就是這樣,它圓來現圓,方來現方,異來現異,同來現同。但你不能講這個虛空就是同,或者就是異。它什麼也不是,它是隨緣顯現。也就是說,我們這個一精之明既不是一精,也不是六根。隨緣現一、現六、現三,它是隨緣。一、六、三、五是不是同一個東西啊?

從這裡來講,我們的真心本來面目是不是佛啊?是不是菩薩?是不是人啊?所以你講是的時候同時就講了不是。你不能講他是佛,不能講他是菩薩,也不能講他是凡夫,也不能講他是牛馬豬羊,他什麼都不是;但他又什麼都是——他可以隨緣現佛相、菩薩相、人相、馬相、狗相。這就是真正的唸佛,這是一真法界的佛。我們平時所念的那些佛是十法界裡的佛——阿彌陀佛、釋迦牟尼佛……他們是佛,我們是凡夫,你自已分別心來唸佛。其實你還沒有見到佛。

彼太虛空,云何為汝成同不同?何況更名是一非一?

把它看成同或不同已經是顛倒,你再把它說成是「非一」,是不是顛倒加顛倒啊?同不同就是異不異,同就是異。所以我們這個分別妄想就是一重複一重,重重加碼。

則汝了知六受用根,亦復如是。

這裡也是講這個道理。六受用根不能講它一,也不能講它不是一。不能講它是六,也不能講它不是六。因為它是性中相知,你不能說它是六。因為它在用中相背,相互不能取代,所以你不能講它是一。這就體現出圓頓大法的圓融圓滿圓通,六即是一,即一即六。

由明暗等二種相形,於妙圓中,黏湛發見,見精映色,結色成根。根元目為清淨四大,因名眼體,如蒲萄朵,浮根四塵,流逸奔色。

從這裡開始,佛分別開示六根形成的來龍去脈,方便法講是形成,究竟法是叫顯現。這段經文是講眼根的形成。

由明暗等二種相形:「明暗」是色塵的兩種形相。這個色塵集中在光亮上來看有明和暗。我們眼睛看到明叫看見,眼睛看到暗是不是看見?明和暗都是色塵。怎麼相形呢?相對照顯現。如果沒有明,我們能不能覺察到暗?沒有暗,我們能不能覺察到明呢?不能。

於妙圓中,黏湛發見:外面的明和暗這兩種色塵作用於我們的真心本來面目。在空如來藏、不空如來藏、空不空如來藏,統統叫「妙圓」。「黏」,就是作用的意思;「湛」,是空如來藏;「發見」,是真心本性被這個明、暗二色所作用,可以說為前七轉識、見分。

見精映色:這個「見精」就是前七轉識;「映色」,為了把這個法講得更細一點,我們把「映」字作為中七轉識,就帶有反作用。

結色成根:透過作用與反作用,我們的前七轉識被作用以後又再反作用,這個時候色心連持為一體,成為這個眼根。同時呢,七轉識已經被侷限在眼根之中,跟前面是不是顯然不同?它已經帶有所謂的那種分別心,所以我們把它說為後七轉識。前中後,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就是為了幫助我們把心分細一點來知道怎麼樣形成的。

根元目為清淨四大:我們這個眼根從原始的形成來看,實際上是一種「清淨四大」。「清淨四大」是講勝義根,它也是地、水、火、風。但是勝義四大用肉眼看不到,高層次的天眼才能看到。現代的那些高尖端的儀器也能看到一部分。「清淨四大」類似於神經元、神經纖維細胞之類的,是類似於,但不能當真。這裡「根元目為清淨四大」,「根」是浮塵根,它本來的面目還是清淨四大。

因名眼體,如蒲萄朵:因此把它說成眼體。眼根像葡萄一樣,葡萄這個眼是浮塵根。要明白,我們這個人從本體上來講,是色心連持為體,從某一個部位來講,比如眼睛,也是色心連持為體。怎麼連持法?講到這裡的時候,這個法要當下破除。怎麼破除呢?它是色、心和合成的蒲萄朵嗎?色也是心,心也是心,地也是心,水也是心,火也是心。無論是勝義根,無論是浮塵根,是不是本來就有的?它僅僅是隨著這種緣而顯現。佛是沒辦法的辦法,開方便門,示真實義。如果不這樣講的話,大部分人不能明白。你說我們的眼睛就隨著明、暗兩種塵出來了,隨緣顯現出一個眼睛,這樣講人家是不是感到跟天方夜譚一樣啊?

浮根四塵:「浮根」,就是指這個葡萄這個肉團;「四塵」,是對這個肉團又一個補充說明。哪四塵呢?色、香、味、觸。

流逸奔色:「流」,就是出流;「逸」,帶有不規矩、不嚴肅;「奔」,是狂奔。我們這個見精就依託這個眼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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