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逢第二天早上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依舊是處於那種正常的人體狀態,沒有一點縮小的情況發生。
他有些驚訝於這個狀況。
先是低頭把自己好好的檢查了一遍。
確定真的沒有其他的問題了,他才從床上爬了起來。
看向已經坐在對面課桌前的秦凜,晏逢笑嘻嘻的叫了一聲。他說:“秦凜,我今天完全沒有變化哎!”
秦凜應了一聲。
回頭看了看晏逢,確定對方臉上並沒有什麼疲憊的神色,他還是關切的問了一句說:“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昨天晚上……”
“睡的很好!好久都沒睡得這麼好了。”
似乎是已經猜到了對方想要詢問什麼。
趕在秦凜開口之前,晏逢就已經主動給出了答案。
秦凜愣了一下。
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眯了眯眼睛。
臉上多出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說:“那看來是昨天晚上,我憐香惜玉的行為做的有點錯了?我還以為你是真的扛不住了,沒想到這是在跟我演戲啊?”
晏逢:……
那倒也並沒有這個意思。
準確的說,這算是一碼歸一碼的問題。
就不能是鳥爺的恢復能力比較快,一晚上的時間就讓自己恢復到完美狀態了嗎!
晏逢忍不住的在心裡嘟嘟囔囔。
可實際上他想到的這些言論,沒有一個字真的說出口。
乖乖的從他的床上爬了下來,又蹭到了秦凜旁邊。發現對方又在不斷的寫著什麼筆記之類的內容,晏逢有些好奇:“你現在是在寫什麼啊?”
“在記錄管家剛剛給我報告的那些事情。”
秦凜回答:“關於你的這個情況,管家大概也給了我一個結論。確實是一種詛咒,只不過跟女巫說的那些,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晏逢不解:“那為什麼我還會變成這個樣子?”
“是由於那個女生的怨氣太大,還由於你本身的存在,稍微有點特殊。”
秦凜手中的筆在桌上輕輕的磕了兩下。
這兩天接受到的那些反科學的事情,實在是太多。
以至於他這個堅定的無神論者,現在都已經可以這樣平靜的說出,那些怪力亂神方向上的事情了。
稍微停頓了一下,秦凜又看向晏逢的眼睛。
他說:“你的父母有沒有告訴過你,你們家長輩之類的,或者是更遠一點兒,比方說爺爺奶奶,甚至他們的父母,爺爺輩的祖宗,有沒有從事巫術方面工作的人?”
靈力這種東西,其實是可以遺傳的。
所以很多從事這方面工作的人,選擇的都是家庭制的世襲,這一點晏逢也是很清楚的。
但是面對秦凜的提問,他自然是茫然的搖了搖頭。
太久遠之前祖輩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有了解?
或者說的難聽一點。
怕是連這個世界的作者本人,都從來沒有想的那麼具體過吧。
不過似乎是猜到了他會有這樣的回應。
秦凜看著他的動作,臉上的表情並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只是勾唇露出一抹微笑,他繼續說道:“總之就是說,因為你血脈之中存在著類似的情況,所以當詛咒發生在你身上的時候,你很快就跟那個咒術產生了共鳴。”
秦凜解釋著。
似乎是已經預設了晏逢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內容,所以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就直接把問題放在了結論上面說:“總之我就是要告訴你,既然在這方面的共性比較強,那以後就不要接觸類似的事情。不然萬一再遇到了,我怕你又會中招。”
說到底,他所有一切的想法,全部都是出於對晏逢的關心。
晏逢可以理解。
所以乖乖點頭。
但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他朝著秦凜伸出了自己的胳膊,給對方展示了一下,自己手腕上面戴著的那串念珠。
“剛剛你跟我說那些的時候,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突然就想起來,如果是說那種關於玄學的事情的話,我家裡人確實是跟我講過類似的問題。”
晏逢眼睛亮亮。
在這個世界,他的人設和以前一樣。
雖然父母不是早亡,但現在也全都不在人世了。
換句話說,不管他跟秦凜說了什麼設定,秦凜想去找他家裡人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