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梓墨看著她邪笑道:“臭丫頭,跪下磕頭求我,或許我會放了你哥!” “你這個混蛋!”李婉茹惱怒罵道。 “這裡可是生死臺,你要是不跪我現在就殺了他!” 說著,他還把槍尖抵住李明傑腦袋,瞬間在上面劃出一道口子。 “住手!我跪!” 李婉茹見到他動作心下大驚,她基本上是哥哥一手帶大。 哥哥從小對她關心無微不至,後來帶著她進入內院,更是從來沒有受過一絲委屈。 時刻為她著想,以至於她養成了驕縱性格。 此時,李婉茹十分後悔,當初不應該看不起這個外院小子。 “求求你放了我哥!求求你放了我哥!…” 李婉茹真心害怕,她不能失去哥哥,不斷在地上對著田梓墨磕頭。 “婉茹!不要…”李明傑看到妹妹這樣被人羞辱,忍不住也是留下淚水。 田梓墨見狀還想抬槍揍李明傑,李婉茹看見厲聲喊道:“田梓墨!你住手!” 這一刻,她再也承受不住,哭喊道:“田梓墨,當初的事情你並不吃虧,你不但搶了我哥哥儲物戒指,還把我給強暴了!” “我可是被你折磨了數個時辰!難道我們找你報仇不應該?” “只要你放了我哥,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找你麻煩!” “你要是還不滿意,我就讓你玩個夠,你不是想玩我後面嗎?我都讓你玩,求你放過我哥!” 李婉茹為了救李明傑,已經不顧一切。 “譁…”周圍人聽到如此猛料,盡皆譁然。 紛紛用怪異目光,看向擂臺上的田梓墨,沒想到這傢伙還幹過強了人家姑娘的事。 田梓墨就算臉皮再厚,這事被當眾說出來也是有些尷尬。 就像李婉茹說的一樣,整件事情他並不吃虧,倒黴的反而是他們兩人。 “他媽的神經病!”心裡暗罵一聲。 “嘭!”抬起一腳,將李明傑踢下擂臺。 李婉茹接住半死不活的李明傑,朝他看了一眼,轉身帶李明傑回去療傷。 田梓墨眼睛微眯,對他來說李明傑殺不殺都一樣,以後就算還想報仇也是翻不起多大浪花。 可今天李婉茹的表現,卻是讓他大感意外。 這丫頭表面上是不顧廉恥,把遭遇的事情當眾說出。 其實是在對他進行道德綁架,不管怎麼說把人家姑娘強了都是讓人唾棄的事情, 若是再把她哥哥殺了,田梓墨在勝天學宮的名聲算是全毀了。 這樣把人放了,一血換一命,也算是價值相當。 至於以後,這個丫頭雖然性格驕縱,不過當初折磨她的時候卻是不一樣的感覺。 找個機會把李婉茹調教成女奴,就不用擔心她還會報復了! 周圍人見到戰鬥已經結束,紛紛交談著今天聽到的八卦離開。 田梓墨跳下生死臺,正準備返回梓墨峰。 “小子,今天沒死算你幸運,不過我警告你,以後離王靜姝小姐遠一點!”一名內院普通弟子攔在他面前說道。 “你他媽誰啊?”田梓墨挑眉罵了一聲。 這傢伙簡直莫名其妙,上來就說些沒頭沒尾的話。 “你不要以為能打過李明傑那個廢物,就可以在內院囂張,有的是你得罪不起之人!”普通弟子冷聲說道。 “我去你媽!” “嘭!嘭!嘭!” “啊!啊!啊!” 田梓墨不待他多說,抽出甩棍就是一頓暴揍。 這個傢伙只有玄師一層,不知道誰給他的膽量竟敢跟自己說這種話。 就在這時! “小子你放肆!” 隨著這個聲音響起,田梓墨只覺一道強大無匹的勁力朝自己襲來,連忙抬起手中甩棍抵擋。 “嘭!” “蹬!蹬!蹬!” 他被這道勁力擊中,連續退後十幾米才堪堪穩住身形,只覺胸口發悶險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司徒天苟憤怒至極,本來覺得這個小子今天必死無疑,沒想到李明傑那麼廢物,居然被他打敗。 他考慮一下,決定讓隨從警告一番這個小子,讓他以後不要靠近王靜姝, 誰知,這個小子如此囂張,竟然連他的隨從都敢打。 憤怒之下,不再顧及身份直接出手。 田梓墨眼睛微眯看著司徒天苟,從這傢伙剛才出手看,起碼有玄靈脩為,自己根本不是他對手。 司徒天苟一擊將他擊退,胸中怒氣未消,罵道:“該死的小子,我的人你都敢動,簡直找死!” 說著,他身形一動,抬掌向田梓墨再次拍來。 田梓墨見狀只有硬著頭皮抵擋,手中甩棍換成亮銀槍,就算明知打不過,站著捱打也不是他的性格。 “嘭!” 就在司徒天苟快要靠近他身前之時,一道靚麗身影忽然出現在他們中間,抬手跟司徒天苟對了一掌,將他擊退。 “靜...靜姝…” 司徒天苟見到來人,話都不會說了。 “靜姝也是你能叫的?”王靜姝不屑說道。 “我…” “司徒天苟,我看你是長本事了,本小姐的人你都敢動!” “他…” “他什麼他?你這個慫貨!背地裡搞這些東西有意思?”王靜姝輕蔑說道。 田梓墨見到來人,快速跑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可憐道:“姐姐,內院太可怕了,壞人好多啊!” 王靜姝沒好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