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薇態度強硬,大殿內許多人被她氣勢所壓,不敢再說反對意見。 陳凌霄面色陰沉,眸中神色變換幾次,再次開口:“宮主,你如此包庇自己弟子,試都不試就讓我等拼命,可有把學宮之人放在心上?” “你到底要說什麼?”慕容雪薇神色冰冷道。 “老夫覺得你不將學宮安危放在心上,此時已經不適合繼續做宮主之位!”陳凌霄冷聲道。 “大長老說得對,我也覺得宮主太過偏袒自己弟子,田梓墨平時在學宮肆意妄為,都是宮主包庇所致,她不配繼續擔任宮主之位!”仲孫不凡說道。 陳凌霄孫子被田梓墨所殺,勢必要趁著這個機會報復,而仲孫不凡心中同樣有氣,正好順水推舟一把。 聞言,慕容雪薇面色反而平靜下來。 開口說道:“還有誰質疑我宮主之位,儘管站出來!” 大殿內的其他高層面面相覷,臉上都有猶豫之色,不知該站在誰人一邊。 “慕容雪薇,你不用威脅大家,老夫今日為了學宮未來,不惜豁出性命也要罷免你宮主之位!”陳凌霄冷聲說道。 就在這時! 一道銀色劍氣在大殿內一閃而過,瞬間陳凌霄就被一斬兩段身死當場。 霎時之間,全場皆驚! “你…你…”仲孫不凡驚訝的幾乎開不了口,沒想到慕容雪薇就這麼將陳凌霄斬殺。 “你還要反對本宮意見?”慕容雪薇聲音冷厲如寒冰。 不待對方回話,已然再次出手。 “唰!” 冰寒劍光再次亮起,仲孫不凡也被她一劍斬殺。 如今學宮生死存亡之際,容不得半點不穩定因素,若是大戰之時不能齊心,結局只能更糟,不如提前將這些傢伙解決。 “慕容雪薇,你為何要殺我爺爺,我爺爺說的有何錯?你放縱田梓墨在學宮肆意妄為難道不是事實?”仲孫陽偉恨聲說道。 “唰!” 只見一道劍氣從殿外飛來,瞬間仲孫陽偉的頭顱便飛了出去。 這時,一襲白袍身後負劍,面容俊美的田梓墨走進大殿。 這一刻,大殿內的高層全都陷入沉默,這對師徒太過狠辣,沒人敢再站出來送死。 “梓墨!”慕容雪薇喚了一聲,發覺此時場合不對。 面色一冷,說道:“你這三天去了哪裡?” 她本以為田梓墨帶著王靜姝已經離開,只不過大殿內還有其他人,不好讓他們知道,她曾讓田梓墨提前逃走。 “師尊!弟子這幾天都在宗門大陣核心!”田梓墨行了一禮說道。 “你去那裡做什麼?”慕容雪薇不解問道。 “弟子去改造宗門大陣,此時已經完成!”田梓墨朗聲對在場之人,說道:“大家不必擔心,即便四大宗門殺到,他們也破不了護宗大陣!” “你此話當真?”慕容雪薇驚訝問道。 田梓墨會陣法一事,在東域大比之時就顯露過,可是宗門大陣極其複雜,沒有大師水平根本沒有辦法增強。 “師尊,弟子可不是隻會躺平,你若是不信可以帶著諸位長老前去檢視!”田梓墨嘴角彎了一下。 聞言,慕容雪薇面色紅了一下,這個傢伙居然當著這麼多人調戲自己。 雖然別人聽不出其中不對,可她卻知道躺平的意思。 不過,現在並不是和他計較之時,慕容雪薇立刻起身帶著眾人趕往大陣核心。 經過懂得陣法的長老勘查,確定大陣經過改動以後的確威力大增,學宮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慕容雪薇當即命令開啟大陣,學宮上下準備備戰迎敵。 …… 一日之後。 “樸教主,這座大陣我們根本破不開,大軍已經滯留一日,恐怕對士氣會有很大影響!”陰稻瀟面色陰沉,開口道。 “我也感覺奇怪,勝天學宮何時有如此大陣,我們竟然一點風聲都沒聽到!”樸端雕目中疑惑道。 “如今並不是深究他們為何有此大陣,還要想辦法儘快破開才行!”騰敬開口。 “為今之計只能不斷進攻,即便這大陣厲害,我們四家聯手日夜不停,終會將大陣破去!”血無姬說道。 “不錯!血殿主說的有道理,我們先盡力破陣,如若不行等紫霄神宗幫手到了,興許他們會有辦法!”樸端雕沉聲說道。 “樸教主,紫霄神宗確定會派人前來嗎?”陰稻瀟問道。 “這個諸位不必擔心,皇甫紫陽已經派來人手,用不了多久就會抵達!”樸端雕信心滿滿說道。 …… “梓墨,你怎麼沒有帶著靜姝離開?” 慕容雪薇見他沒走,雖然有些欣喜不過同樣還有著擔憂。 “師尊!”田梓墨將她抱在懷裡,語氣不捨:“我怎麼會離開,你難道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 聞言,慕容雪薇心中感動,忽覺一雙大手在翹臀上作怪。 頓時,剛才的感動全消,伸手下探,將田梓墨命脈抓住,輕笑道:“你這個小壞蛋,好玩嗎?” “好…好玩!”田梓墨連忙放開作怪的大手,求饒道:“師尊,我這次立了這麼大的功,是不是該給些獎勵啊?” “我這不是在給你獎勵嗎?”慕容雪薇似笑非笑。 “別動了!師尊你再動手,弟子要受不了了!”田梓墨繼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