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在他為了那些委屈自我懷疑叛逆怨恨的時候,祁碩就已經想的這麼多了,為此不得不去隱忍籌謀。
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大到不可彌補。
祁年深吸了口氣,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安慰還是別的?
祁年不知道,只是覺得悶。
好在十分鐘很快就到了,車外的鬼氣散開,祁墨走過來敲了敲車窗,“都說清楚了?”
沒人回答他,氣氛莫名有些沉重。
祁墨拉開車門對祁年說,“都各自靜一下,也不是非得這兩天就出結果。”
祁年聽話的下車,走出幾步後又回頭,他問祁墨,“二哥什麼時候知道的?”
“應該會比你預期的早很多,老四是前段時間,算是意外,其他人還不知道。”祁墨解釋著,“過完年我們會跟曾爺爺說,初六之前回來。”
祁年嗯了一聲,忍不住又看了眼車裡的祁碩,最終還是沒說什麼轉身離開。
看著祁年走遠祁墨才開口提醒,“別裝深沉了,老三心軟的很,估計今天晚上就能想通。”
祁碩沒好氣的看他一眼,“你最好祈禱除了那兩個其他人聽不到。”
“放心,這次是單獨的,連曾爺爺都沒有。”
祁碩這才作罷,他起身下車到前面的駕駛座,冷著臉開車先走了。
祁墨站在原地吃了一嘴的車尾氣,還真是彆扭的性子。
顧舟和祁景也在偷偷看,確定是真的說開後才鬆了口氣。
一家人嘛,又是親兄弟,能好好的當然要好好的。
祁景對這個新年十分滿意,又解決了一樁事,晚上回去可以睡個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