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已經被渣男騙了,還要被後媽和繼兄坑害。
白家的事祁雋並不清楚,他遞給了祁碩一個眼神,祁碩立刻把幾個叔伯長輩請了出去。
祁景擺擺手說沒關係,顧舟讓白靜父女坐好,這才問起細節來。
白靜也沒隱瞞,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白靜那天之後就直接回家了,把學校裡發生的告訴了白榮山。
最開始白榮山是根本不相信的,還是白靜後來從同學那裡聽說祁景是祁家的人,她立刻告訴了白榮山。
白榮山對祁雋很是尊敬,也知道祁雋的本事,這樣半信半疑下來,父女兩個就決心演一齣戲,也算是求一個安心。
哪曉得就真應了祁景的話,白榮山裝了半個月的病後那對母子就動手了,母親轉移財產,兒子在公司裡奪權,還讓人綁架白靜,要不是他們安排的齊全白靜差一點就出事了。
說到這裡白榮山重重嘆了口氣,“也是我這個做父親的眼瞎,竟然把豺狼放進了家門,差點就害了靜兒。”
白靜在旁邊哭,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她現在想想都後怕,哽咽的開口,“要不是遇到祁大師,我跟爸怕是一輩子都發現不了那對母子的野心,被害死了都得念著他們的好。”
白家的事動靜不大,祁家只聽到了些許的風聲,聽了父女兩個的描述幾個人的表情都挺微妙。
好在是祁景順口說了,要是沒說的話,白家父女怕不是真的會被吸乾血。
祁景問,“那他們人呢,你們怎麼處理的?”
白榮山回答,“我已經把那對母子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