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皺眉被氣得不輕,“誰要你教了!又不是我想看的,是祁墨非要拿過來的!”
“那你沒看過?”顧玄一壞笑著湊近,瞧奇景閃躲的目光就知道了。
顧玄一整個湊過來,“小景兒看了有什麼想法?需不需要實踐一下,我很樂意。”
“我才不要!”祁景伸手扒拉開他的臉,“不許耍流氓!我生氣了!”
顧玄一不以為然,但還是順著祁景的力道退開了些,他側躺著用手撐住腦袋,另一隻手裡拿著漫畫書,他覺得自己也可以學學,說不定祁景就能開竅了。
祁景可沒有顧玄一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他更在意顧玄一和顧舟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伸手把書搶過來護在懷裡,嚴肅詢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像上身,白天不出來,晚上才能出來?你不會是連你弟的後代都要害吧?!”
顧玄一挑眉,“我真要害他,你以為他困在煞陣能等到你來救?”
祁景瘋狂搖頭,那是不可能的,顧舟根本沒有那麼強大的靈魂。
祁景又問,“那你是知道他出事,所以才保護他的,然後在我招魂的時候一起被招進去了?”
“不算是。”顧玄一平躺回去,“別想不付出點什麼就要我開口。”
祁景氣急了,爬起來坐在床上,用腳踢了踢他,“你講點道理好不好?顧家跟我又沒關係,你這態度信不信我不管了!”
“不管唄,我也沒求你管。”顧玄一跟著坐起來和祁景面對面,“這是你欠我的恩情,我要的是你,憑什麼便宜他們?”
“那他們不是你弟的血脈?你弟可是給你開了族譜的!”
“我也護了顧家幾百年的大富大貴,有什麼不對?”
祁景不說話了,只是盯著顧玄一,“你當真不管了?也不要我管?”
“要啊。”顧玄一手指點在唇上,偏頭一笑,紈絝的很,“你親我一下,我就回答你一個問題。”
祁景擰起眉頭,“不佔我便宜你會死嗎?”
“已經死了,所以不怕。”顧玄一湊近,在他耳邊曖昧低語,“小景兒難道真不好奇是誰拿走了他的命格,又是誰在背後想害顧家?”
祁景捂住耳朵直搖頭,“你別勾我!我不想知道!一點都不想!”
“口是心非。”顧玄一抬起手看了眼腕上的銅錢,“小景兒,如果我消失了,你會難過嗎?”
突然哀怨的話讓祁景放下了手,安靜且乖巧的看著顧玄一。
對顧玄一他其實並不討厭的,只是應付不來顧玄一的固執糾纏。
其實最初的顧玄一是看不上他的,覺得他年紀小,柔柔弱弱的一點不像男子。小景兒這個稱呼就是這麼來的,那時候顧玄一叫的總是看不起的調調,現在又都是輕佻。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改變的呢?
祁景也記不太清楚了,總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顧玄一對他的態度就完全不一樣了,會無端的調戲他,氣沖沖趕走他身邊的所有人,快四十了也不娶妻。
知道他要離開不管不顧的追過來,他那時候已經要休眠了,只能實話實說,叫顧玄一回去。
可顧玄一不肯,死活要守著他的棺材,偏執的等他醒過來。
六十年,顧玄一建了玄門,就是怕死了之後沒人給他守墓。
六十年後他醒過來第一個見到的就是顧玄一,那時候的顧玄一已經是個白髮蒼蒼的老頭了,完全就是撐著一口氣在等他。
他醒過來之後顧玄一就不太能撐得住了,他也被顧玄一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樣忽悠刻了那個玉鼎,等顧玄一一死,靈魂就住在了玉鼎裡,死命的纏著他,這一纏就是好幾百年。
得不到回答的顧玄一也不固執,他跳下床在書堆裡找了一本比較含蓄的,翻到接吻的畫面重新走過來展示給祁景看。
祁景迅速別開眼又用手遮住,“我不看,你也別想,不可能的。”
“怎麼不可能了?我可是瞭解了,現在這個時代沒有那麼多世俗偏見。”顧玄一不死心的湊過來,對著他耳朵吹熱氣,“你不答應跟我玩這個遊戲,我可要搞點別的事了。”
祁景又捂住耳朵抬眼去瞪他,“你又想做什麼?!”
“我能做的可多了,就比如說剛從醫院接出來的那個,她現在正是混亂不堅定的時候。”顧玄一勾起祁景的下巴,“你說我要是蠱惑她,奪舍掉她的身體,小景兒是不是就願意跟我好了?”
“不行!”祁景想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