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客人，已經夠了的。”雀兒挎著花籃朝顧舟鞠了一躬，滿含笑意將花籃裡剩下的花都給了祁景。
雀兒笑看著祁景說，“姐姐有一個很厲害的愛人。”
“我是哥哥，不是姐姐。”祁景蹙眉接過，不能質疑他的性別。
雀兒也沒有太多的表情，立刻改口道，“哥哥真好看。”
“要叫小叔叔。”
顧舟扯下桌布擦著刀身，差輩分了他不喜歡。
雀兒依舊沒有情緒，抱著空花籃重新喚祁景，“小叔叔。”
“真乖。”祁景伸手摸摸她的腦袋，“陪我一起看怎麼樣？”
雀兒歪頭思索了片刻，點點頭答應下來，抱著空空的花籃坐到了祁景身邊。
顧舟也擦乾淨了刀，丟掉桌布走回來，和祁景坐在一起。
而其他玩家那邊沒有賣花的卻還有賣茶和點心的，他們不敢拒絕也不敢答應，全都求救般的看向顧舟。
顧舟並不是很想管，只是用眼神掃過地上的幾具詭異身軀。
有聰明人立刻反應過來，幾乎是立刻衝過去割下屍塊買下了那些東西。
其他人見狀也跟著效仿，四具屍體勉強能夠剩下的玩家分，用各種部位和詭異達成交換保住了小命。
祁景依舊認真聽著戲，臺上的雀兒唱的很好，和杏兒一樣的好。
等戲唱完，臺下客人紛紛鼓掌喝彩，往臺上丟賞錢，卻也不什麼錢財，而是從身上的一些部位。
有手指有整條胳膊，還有掏出內臟和拔牙的，各種各樣，有些慘不忍睹。
這樣的舉動把玩家嚇得不輕，顧舟也怪異的皺起眉頭，伸手拿了一枝花丟上去。
祁景跟著丟了一支上去，他偏頭對顧舟說，“不打賞會死？”
“大概吧，誰知道呢，反正扔點什麼沒錯。”顧舟也不確定，但別的客人都丟了，他們不丟很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