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淼從見到徐鶴開始身子就開始發熱,這一會已經熱快要失去理智了。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叫自己,時淼就尋著聲音望了過去: “太子殿下?” 此時的時淼雙頰酡紅,眸若春水,這一聲輕喚險些讓賀淵把持不住。 賀淵上前將時淼攬入懷中,而後用長袖擋住了時淼的面龐。 “徐鶴,把解藥交給本宮。” 時淼的模樣一看就是中了藥,而會做這種事的除了皇后和徐家再無他人。 “太子,在下並無解藥。” 賀淵聽到聽到徐鶴的回答後,怒火攻心,上前就給了徐鶴一腳。 徐鶴只是一介書生,哪裡抵得過習武多年的賀淵,只得硬生生的受下這一腳。 “咳……” 徐鶴被踹的跌倒在地,緊接著就咳出了一口鮮血。 看著徐鶴弱不禁風的樣子,賀淵直接把人趕了出去: “還不快滾。” 徐鶴踉蹌著起身朝著殿外走去,走到門口時還聽到了賀淵著急忙慌傳太醫的聲音。 宴會結束,皇后帶著嬪妃們故意繞到了靜怡閣前,想要徹底毀了時淼。 但眼前的這一幕卻讓皇后慌了神, 只見靜怡閣前暗衛林立,地上還擺著兩具嬤嬤的屍體,而皇后以為已經替自己達成目的的徐鶴,則是昏迷在了殿前的臺階上。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出了人命呢?” 皇后強裝鎮定的朝著殿前的暗衛詢問,然而卻無人回話。 太子身邊的大太監王哲此時也帶著孫太醫趕了過來。 皇后看見王哲後失聲問道:“王哲你怎麼會在這裡?太子呢?” 王哲讓孫太醫先進去,然後自己留下回皇后的話: “回娘娘,太子殿下在靜怡閣內。” “母后,皇兄怎麼會在裡面啊?”跟在皇后身邊的賀嬌不敢相信的拉著皇后問道。 皇后聽完王哲的話,頓時就覺得天旋地轉了起來,根本顧不上回答賀嬌的問題。 “皇上駕到!” 聽到宮人稟報的賀州此時也折返了回來。 “參見皇上!” “王哲到底是怎麼回事?淼淼呢?淼淼怎麼樣了?” 賀州看都沒看行禮的眾人一眼,直接越過皇后對著王哲問道。 “回皇上話,自從長公主上次在街上險些被打之後,太子殿下就在長公主身邊安排了兩名暗衛, 剛才一名暗衛來報,說有人要謀害公主,太子殿下聽後遣了人去稟告皇上,然後自己就先趕了過來。 幸虧殿下到的及時,長公主並沒有受傷,只是……” 說到這裡王哲停頓了一下,有些猶豫的望向了賀州。 賀州聽到時淼沒有受傷時,就放心了不少,此刻見王哲欲言又止就知道淼淼怕是著了道了。 但眾人都在,賀州只好黑著臉追問道: “只是什麼?” “只是長公主被下了藥,剛剛孫太醫已經進去診治,還不知結果如何。” 王哲聽到皇上追問,立馬就把時淼中藥的事情說了出來。 “嗯。臺階上昏倒的是何人?” 昏倒的人,臉被頭髮蓋住,賀州看不清他的樣貌,只能憑衣著看出這是一名年輕男子。 聽到賀州問話的王哲看了一眼皇后,然後恭敬的答道: “回皇上的話,昏倒的那位是徐家的大公子,徐鶴。” 賀州聽到徐鶴的名字後,轉身就看向了皇后,察覺到賀州的目光,皇后慌忙上前請罪: “皇上,鶴兒許是喝醉了酒才會誤入此處,還望皇上看在我父親和兄長的份上,饒鶴兒一次。” “皇后,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賀州氣極直接對皇后動了手,皇后被賀州一巴掌打翻在地,賀嬌也被嚇的立在旁邊一動也不敢動。 “福瑞,傳朕的旨意, 皇后徐氏,既無任姒徽音之美,又乏謹身養己之福,而陰懷妒害,包藏禍心,弗可以承天命奉祖宗?今廢其皇后之位,打入冷宮。 丞相之孫徐鶴,酒後失德,私闖禁宮,責其杖三十且永不錄用。” “是。” 徐氏沒想到賀州真的會廢了自己,她匍匐到賀州身邊,拉著賀州的衣服痛哭流涕道: “皇上,臣妾當真不知鶴兒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您不能就因此廢了臣妾啊!皇上……” “福瑞,把人給我拖下去。” “是。” 處置完皇后和徐鶴後,賀州就站在靜怡閣前等太醫出來。 靜怡閣內殿 “孫太醫,淼淼究竟中的是什麼藥?該如何解?” 把完脈的孫太醫有些為難的看著賀淵回道: “殿下,長公主中的是前朝禁藥春風玉露,此藥除非陰陽調和,否則無解。” “本宮知道了,你下去吧!” 孫太醫剛出殿門,就看到了等在殿前的賀州: “微臣參見皇上。” “免禮!長公主如何?” “回皇上的話,長公主中了春風玉露,太子殿下在裡面。” 時淼曾說過不願嫁給賀淵,也不想入皇室,可現在這種情況,著實讓賀州很是為難。 可若不冊封時淼為太子妃,時淼怕是要受人非議啊! 賀州思慮再三,還是沒有下旨冊封時淼。 而此時的靜怡閣裡,賀淵撩開床簾,看著已經被藥折磨的失了神智的時淼輕聲喚道: “淼淼,淼淼你知道我是誰嗎?” 時淼聽到聲音,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