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墨老爺子剛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是李管家, “老爺,菜來了,現在可以上菜嗎?” “上吧!” “是。” 服務員端著菜進屋,手腳麻利的擺好之後,就下去了。 墨老爺子看著坐在對面的時淼說道: “丫頭,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再聊。” “好,墨爺爺。” 墨老爺子情緒不好,時淼也無意聊天,兩人的這頓飯吃的雖然有點寂靜,但並不尷尬。 吃過飯後,服務員進來把碗筷什麼的都撤了下去,又重新上了一些茶水和點心。 墨老爺子喝了一口清茶後,看著時淼接著說道: “前天,我找到了當時小儀坐月子時,負責照顧小儀的月嫂, 她告訴我,她們一開始也覺得上官雲照顧小儀照顧的很是盡心,還多次在小儀面前誇過上官雲, 後來有一天晚上,有個月嫂發現小儀在偷偷的哭,進去安慰了小儀之後, 月嫂才知道小儀哭,是因為上官雲告訴她,墨白父親在她懷孕期間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 月嫂想著這是主家的私事,所以之後就沒有再提起過,更不要說求證了。” 說到這裡,墨爺爺的話上明顯帶上了怒氣: “淼淼,上官雲這是汙衊。 墨白父親潔身自好,從來就沒有跟別的女人有什麼來往,更不要說什麼曖昧不清了。 墨白父親之所以在小儀生孩子時,沒有及時趕回來, 那是因為那段時間墨家在國外的生意出了問題,他當時正在國外一時趕不回來, 這才給了上官雲撒謊騙小儀的機會。 後來我收到墨白父親飛機失事的訊息,瞭解情況後,我知道這種情況下,墨白父親生還的可能基本為零, 為了不讓剛生完孩子的小儀受到刺激,我就讓人把事情瞞了下來。 那段時間,家裡公司亂做一團,我只能出面先穩住公司, 當時照顧小儀的醫生告訴過我,小儀有產後抑鬱的傾向,可我根本顧不上她,只能囑咐了醫生好好照顧她, 想來小儀那時候應該就已經抑鬱了。 再到後來我收到的就是小儀跳樓的訊息,別人都說小儀跳樓是給墨白父親殉葬, 只是我心裡清楚,那時小儀應該還不知道墨白父親出事的訊息。 因著小儀為墨家留下了血脈,我也就沒有去計較這個。 現在想來這怕是上官雲和上官家的故意這麼做的,就是想要我因小儀的死, 對上官家心懷愧疚,多多照顧他們罷了。” 聽完這些時淼也沉默了下來,這裡面最無辜也是最蠢的,就要屬墨白的母親,上官儀了。 “淼淼,我一直以為上官雲是個好的,所以在阿墨和她來往的時候從沒有阻止過, 阿墨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因此對於父母是個怎麼樣的人,很是好奇, 上官雲的出現,在阿墨心裡是扮演著母親的角色的, 現在查出了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跟阿墨說,只能先把事情都告訴了你。 阿墨就拜託給你了。” 墨老爺子站起身,很是鄭重的給時淼鞠了一個躬,時淼連忙起身把老爺子扶了起來: “墨爺爺,您是不是小看了您的孫子?您別忘了,他可是您手把手教出來的墨家家主。” 墨老爺子吃驚的看向時淼: “淼淼,你的意思是阿墨已經知道了當年的真相了?” 時淼笑著回了一句:“應該吧!” 時淼話音剛落,敲門聲就又響了起來,墨爺爺看了一眼時淼後,才對著門口喊道: “請進。” 推門而來的正是墨白。 時淼抬頭看向墨白:“什麼時候知道爺爺是故意支開你的?” “一開始就知道。” 墨白落座於時淼身邊,拉住了她的手回道。 時淼回握住墨白的手接著問道:“今早上你沒去海市?” “去了,走到半路擔心你不吃早飯,就給何叔打了電話,何叔說漏了嘴, 我擔心你就回來了。” 墨爺爺一聽這話,不高興的吹鬍子瞪眼,質問道: “你擔心什麼?我還能欺負你媳婦不成?你這個娶了媳婦忘了爺爺的臭小子。” 時淼知道墨爺爺是有意緩和氣氛,也就跟著捂嘴偷笑。 墨白見時淼笑了,整個人都柔和了不少: “爺爺,我知道你不會,我就是不捨得和淼淼分開這才又跑回來的。” “這還差不多。” 墨老爺子見好就收,暫時放過了墨白。 墨白見老爺子臉上露出了笑容,才又提起了上官雲的事: “爺爺,上官家和上官雲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你不用操心,我會處理的。” 趕回來的墨白直奔沁園,在知道是墨老爺子約了時淼之後,就去了監控室。 在監控室裡的墨白,把兩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墨老爺子的調查結果和墨白心中的猜測,都一一對上了。 墨白其實在時淼反問了自己之後,心中就有了答案,只是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 可眼下真相已經被擺在了墨白麵前,由不得墨白不承認。 他是墨氏的總裁,墨家的現任家主,至於接下來該怎麼做,他心中自然有數。 墨老爺子對於墨白的反應很是欣慰,他明白自己的孫子,這是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