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親人在身邊時淼還能故作堅強,現在一見到封父,時淼就忍不住了,說到後來更是害怕的哭了起來。 寶貝女兒一哭,封樹心疼的不能行:“淼淼不怕,淼淼乖,沒事了,爹爹來了。” 時淼趴在封樹懷裡哭著撒嬌,許錚在後面看著忍不住在心裡感慨,到底還是一個小孩子啊! 時淼哭了一會,心裡害怕的情緒緩解了不少,有些不好意思的從封樹懷裡出來,拉著封樹走到了許錚面前: “爹爹,這是許錚叔叔。” “錚叔,這是我爹爹封樹。” 封樹是被一名鏢師養大的,也跟著那名鏢師走了幾年鏢,娶了時淼的孃親後才選擇穩定下來,因此眼界和見識都不是尋常農家漢能比的。 剛剛封樹就注意到了這個受傷的男子,只是剛才時淼再哭,自己也就顧不上詢問,但只看衣著就覺得這個男子不是一般人。 如今還受了如此重的傷,怕是遭人追殺至此。 封樹本想著不管此人,以免惹上禍端,但是一聽時淼介紹此人的名字,封樹驚訝的問道: “許姓,您是……” “爹爹,我是在山洞裡遇到錚叔叔的。 錚叔受傷了,我剛才邀請了錚叔去我們家養傷,錚叔已經答應了。爹爹,我們一起帶錚叔回家吧!” 封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時淼打斷了,封樹轉念一想,便明白了時淼的意思,然後客氣朝著許錚問道: “錚少爺,我看您傷的不輕,我先背您回去,您看可以嗎?” 許錚看了一眼時淼,笑著回道:“那就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我先扶您起來。” 因著找時淼的緣故,封樹回家的時間晚了不少,路上已經沒人了。 時淼的孃親擔心出了什麼事,正在院門口焦急的等著,看著兩人的身影就趕忙迎了上去: “相公,你們可算回來了,這是?” 封樹看到著急的妻子,語氣溫柔的說道:“阿敏,我們先回家,回去我再跟你解釋。” “好,我們回去。” 許錚這會已經再次陷入了昏迷,封樹先將人安置在自己大兒子封錦庭的屋裡,簡單的跟妻子解釋了一下原委。 然後就著急忙慌的趕去城裡給許錚請大夫診治。 時淼也在一旁聽著,知道爹爹是怕孃親擔心所以才掩去許錚的身份和自己滑落山崖的事。 李敏心善,見許錚受了這麼重的傷,雖然心疼封樹忙了一天,飯也沒吃就要進城,但是也沒有抱怨,而是哄著時淼說道: “淼淼,你爹爹進城給這位叔叔請大夫了,孃親給你盛飯,你先吃飯,好不好?” “孃親,我們一起吃。” “好。” 母女兩個安頓好許錚之後,就去廚房吃了點東西。 吃過之後,封母就打算燒一些水,到時大夫過來,說不定用得上。 就這樣封母燒水,時淼乖巧的在一旁幫忙燒火,水燒成之後,時淼就去房間看了看許錚,發現人已經醒了。 時淼走到床邊,看著許錚問道:“錚叔,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我爹爹去城裡給你請大夫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我沒事,可能失血過多,有點沒力氣。” 許錚的臉色比在山洞的時候,又蒼白了許多,說話的聲音也小了不少。 時淼擔心的望著許錚:“錚叔,廚房溫著飯,我去拿過來,你一會吃一點好不好?” “好,麻煩你了淼淼。” “錚叔,你稍等一會,我這就去盛。” 時淼說完,就快步走去了廚房:“娘,錚叔醒了,想吃東西,我把飯給他拿過去。” “好,我陪你一起過去。” 時淼端著飯,封母端著菜,兩人一起去了許錚的房間。 許錚已經自己坐了起來,靠在了床頭上。 時淼端著飯直接坐了許錚的床前,看許錚的臉色沒有更差,鬆了一口氣後嘟著嘴怪道: “錚叔,你怎麼自己坐起來了,下次不許這樣,有事一定要叫我,不然萬一不小心把傷口弄裂開就不好了。” “淼淼,怎麼跟你叔叔說話呢?快跟你叔叔道歉。” 封母在後面佯裝生氣的說道。 封父只告訴封母許錚一個身份不低的貴人,讓封母在與其相處時說話注意一點,以免給自家帶來麻煩。 因而封母看到時淼出言責怪,怕惹了許錚不快,就先開口訓斥時淼。 “無妨,淼淼也是為我身體著想。 想必夫人就是淼淼的孃親了吧,這幾日怕是要麻煩封大哥和夫人了,錚先在此謝過。” 封母看許錚確實沒有生氣,便準備找個理由離開,封父沒有在家,自己不好在許錚房間多待。 “您客氣了,您先吃飯,灶上還溫著水,我先去看看。” “好,您請便。” 封母走後,許錚看著坐在床前的時淼柔聲應道: “淼淼,叔叔知道了,下次不會這樣了。” “嗯,錚叔快吃飯,我孃的手藝可好了。” 時淼笑得眼睛彎彎的看著許錚說道。 “好。” 時淼將手中的飯遞給許錚,然後自己起身將封母放在桌子上的菜又拿了過來。 因著床邊沒有的小櫃子太低了,所以時淼就用粗布襯著盤子放到了被子上。 怕菜撒時淼還一直用手扶著。 “錚叔,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