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點了點頭道:“朕自是信你的,要不然也不會選擇以這種方式見到你。”
“多謝陛下信任。”
時淼對著拓跋宏行了一個大禮說道。
拓跋宏看著跪在地上的時淼,並沒有叫起,反而接著詢問道:
“你可知你是因何出現在這皇宮大內的?”
“是貴妃娘娘安排奴婢進來的。”
拓跋宏起身走到了時淼面前,躬身問道:“那你可知貴妃安排你進宮的目的是什麼?”
原主一開始是不知道入宮是要做什麼的?
當初貴妃的人為原主贖身,只是說看中了原主的相貌,要獻給貴人。
直到原主被安排進宮,見到貴妃之後,才隱隱的覺得事情,恐怕不如自己想得那樣簡單。
後來在一個晚上,貴妃召見了原主,也像這樣,只不過內殿裡面等著原主的是中了催情香的拓跋宏。
拓跋宏如貴妃所願幸了原主,給了一個美人的位分,但是因為原主是婢女出身,再加上拓跋宏因為中藥不滿的緣故,就沒有賞下住處,所以原主就還住在原來的地方。
這也正式成了原主在宮中悲慘生活的開始。
“奴婢不知,但奴婢斗膽求陛下放奴婢出宮。”
時淼強忍著畏懼,顫抖著將話說完,然後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拓跋宏像是被原主的話和動作激怒,一把就把原主扯了起來:“朕不允。”
話落,像是不想再聽見時淼的嘴裡說出什麼自己不想聽的話,拓跋宏直接吻住了時淼。
這一世,拓跋宏因為提前知道了時淼的存在,所以對貴妃有所防備,本來是可以不喝下會引發催情香的茶水的,但是鬼使神差的,拓跋宏還是喝了下去。
現在藥效發作,拓跋宏也不想委屈自己,便隨著自己的心意而為。
第二天拓跋宏醒的很早,只是沒有起身,也沒有驚動懷中的時淼,看著那與淑敏如出一轍的臉龐,拓跋宏有些陷入了回憶。
淑敏是自己初登基時,大選送上來的秀女,身份不高,不過是個縣官之女。
許是因家中父母恩愛,並無妾室的原因,養成了單純至極,極易信人的性子。
自己在淑敏身邊難得的獲得了一絲安逸,因此時常寵幸。
可惜前朝不穩,後宮也爭鬥不斷,自己無心情愛,一心想要坐穩皇位,間接導致了淑敏的死亡,到底是自己有些對不住淑敏的。
不過懷中的這個,看看自己這一身傷就知道,可不會是個好相與的。
昨晚也是自己食髓知味,不知節制,小丫頭受不住的時候,可一點也不顧及。
張牙舞爪的反擊自己,自己肩膀上得牙印不說,後背怕是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了,想著想著拓跋宏居然笑出了聲。
笑聲驚醒了時淼,時淼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
卯時,拓跋宏的貼身太監福盛公公,小心翼翼的進了內殿,打算喚醒拓跋宏。
福盛一路上心裡直犯嘀咕,昨晚自己被陛下屏退,並不知道這承乾宮是發生了什麼?
貴妃怎會臉色難看的坐在正殿,那這帳中是誰?那個婢女如此膽大?
福盛搖了搖頭,覺得這名婢女真是不要命了,敢在貴妃宮中勾引陛下。
若陛下不垂憐,以貴妃的手段,這個婢女怕是活不了多久
讓福盛意外的是,剛進內殿自己就聽到了陛下暢快的笑聲,然後便是小意安撫:
“是朕吵醒你了,困的話你再睡一會吧!”
福盛一臉震驚,難不成是自己沒有睡醒?這是自己那個冷心冷情,殺人不眨眼的陛下。
福盛平復了一下情緒,壓下自己臉上的震驚,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到床帳外,低聲喚道:“陛下,該起了。”
知道陛下一定是能聽見自己的聲音,福盛知趣的沒有上前,而是立在帳外等著拓跋宏傳喚。
時淼睜開眼睛,發了一會呆,清醒了之後,看了拓跋宏一眼,想翻身接著睡覺,但是一有動作,下身的痠痛傳來,讓時淼倒吸了一口涼氣。
拓跋宏剛坐起了身子,就聽到了時淼的吸氣聲,一想便知道是怎麼回事,隨即對著帳外吩咐道:
“福盛,讓人去太醫院取一些緩解女子侍寢之後身體不適的藥膏,拿過來後送到時婕妤手裡。”
“是,陛下。”
不僅處處關心賞下藥來,還直接給了正七品的婕妤位分,看來這位時婕妤是真得了陛下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