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阿加雷斯如同行屍走肉般走著,對項鍊中靈魂的話語渾然不覺。 她的眼神空洞,思緒早已飄向遠方。 愛莉希雅加快腳步的那個畫面,如同一幅烙印,深深地刻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愛莉希雅...” 阿加雷斯低聲呢喃著,聲音彷彿浸透了無盡的哀傷。 頭疼欲裂,如潮水般陣陣襲來,她痛苦地皺起眉頭。 狂風呼嘯著,似乎在嘲笑她的無助;雨點緩緩落下,彷彿試圖撫慰她受傷的心靈,卻只是徒勞。 “滾開!都給我滾開啊!” 阿加雷斯的情緒終於爆發,她失控地嘶吼著,想要驅散內心的痛苦。 毀滅世界的衝動在她心中洶湧,但她緊緊地壓抑著這種衝動,她不想讓別人為她擔心,尤其是柳淺和辭星皖。 如今,阿加雷斯的心情跌入了谷底,孤獨和絕望如影隨形。 身邊的人或死或變心,她只剩下柳淺和辭星皖,而這僅有的兩人成了她心靈的最後支柱。 但是現在孤身一人的事實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無情地刺痛著她的心,這是她無法逃避的現實。 阿加雷斯心情愈發沉重,彷彿被一塊無形的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來,那些原本就令人不悅的風雨,此刻更是變得異常討厭。 “滾開!” 阿加雷斯怒吼著,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隨著這句話的脫口而出,阿加雷斯身上散發出來的『崩壞能』如洶湧的波濤般席捲而去,將周圍的風雨硬生生地震開。 “煩人!” 此時此刻,阿加雷斯的情緒愈發煩躁,無法抑制的憤怒如火焰般在心中燃燒。 她朝著空氣猛力揮出一拳,這一拳帶著她所有的不滿和怨氣。 剎那間,天空中的烏雲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攪動,紛紛四散開來。 阿加雷斯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憊和迷茫,的內心彷彿在經歷一場激烈的風暴,而她自己卻無力抵擋。 一旁的權悠閒地坐著,嘴裡吃著爆米花,眼睛則津津有味地盯著發瘋的阿加雷斯,臉上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 “神明大人,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權突然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聞言,戴著墨鏡的氐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順手抓了一把爆米花扔進嘴裡,嚼了兩下後才漫不經心地解釋著。 “反正小終焉現在這個樣子,你勸不動,我也勸不動,這會兒過去只能是自討苦吃。” 說著,氐看了一眼仍在吃著爆米花的權,無奈地搖了搖頭,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要是能停下吃爆米花的動作,說不定你說這話還能更讓人信服一點。” “誒嘿~” 權調皮地笑了笑,絲毫沒有放下手中爆米花的意思,眼睛依舊若無其事地盯著阿加雷斯。 見此情形,氐無奈地嘆了口氣,也抓了一把爆米花塞進嘴裡,眼神中流露出些許憐憫。 阿加雷斯手中緊緊握著卑彌呼的斷劍,腳步踉蹌,身體顫抖著,艱難地向前挪動。 她的每一步都像是揹負著千斤重擔,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絕望。 然而,無論是身體的疲憊還是精神的折磨,都讓阿加雷斯無法再支撐下去。 在走出十幾步後,她的雙腿突然發軟,身體前傾,最終重重地跪倒在地上。 "..." 阿加雷斯沉默著,她的世界彷彿只剩下了一片死寂。 耳邊傳來一陣嗡鳴聲,那聲音如同一股強大的衝擊波,震得她的頭腦嗡嗡作響。在這寂靜中,卑彌呼的聲音漸漸浮現。 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卻又如此清晰地在阿加雷斯的腦海中迴盪。 每一個字都如同利箭一般,深深地刺痛著她的心。 阿加雷斯緊閉雙眼,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她試圖抵擋這痛苦的回憶,但卑彌呼的聲音卻如影隨形,不斷地在她的耳邊迴響。 這聲音讓阿加雷斯陷入了無盡的悔恨和自責之中。 “報告隊長,雪狼特戰小隊隊員,卑彌呼前來報到!” “額哈哈,隊長,喝酒又被你抓到了啊~” “啊,我親愛的隊長,不要扣我的工資啊!” “誒誒誒,隊長,我跟你講,城區那家酒吧的那個酒保可帥了!改天陪我去看看吧?” “隊長,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吃到你和愛莉希雅的喜糖啊!不過,我還是更想喝你們兩個的喜酒,所以到時候不要忘記邀請我了哦~” “隊長,我要去歐洲了,要不要再請我喝一杯啊?又或者陪我舉辦一場派對?” 卑彌呼的聲音猶如幽靈般,在阿加雷斯的腦海中縈繞不去,不斷地喚起她對卑彌呼的所有記憶。 “啊啊啊!” 阿加雷斯的頭痛欲裂,彷彿要被撕裂一般,他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腦袋,雙眼漸漸充血,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對不起...對不起...” 阿加雷斯的身軀顫抖著,她的聲音充滿了懊悔和自責,似乎想要透過不停地道歉來減輕內心的負罪感。 見到這一幕,權和氐心中一陣慌亂,嘴裡的爆米花瞬間變得索然無味。 她們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茫然與不知所措,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