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個連場面“活兒”都不願意做的主兒,說斷絕關係,那絕對是老死不相往來。李焱要是敢強制,這小子敢和他爹翻臉。
交流之後,李愷還是婉言拒絕和李垚家再產生聯絡。
不說這輩子,前世裡即使李焱病重後,李垚也沒有停止從他們家“吸血”,以及挑撥李老太和劉鳳芝尖銳的對立。
一想到母親頂風冒雨、披星戴月的每天去上班,下班後還要伺候當時下床行走都困難的父親,而李垚非但沒有伸出援助之手,反而刻意增加自己家的困難,一股子戾氣就直衝李愷腦門。
何勇每天騎著“借”李焱家錢買的摩托車,滿村子溜達著到處扯犢子。而李焱家想用自己的錢買一輛摩托車,供劉鳳芝上下班用,少些辛苦,卻被限制著不能實現。
多麼的可笑。
現在鬧掰了,覺得不划算了,沾不上光了,就想披著懺悔的外皮來乞求原諒,真是可笑。
以何勇的斑斑劣跡,李愷能把他送進去,在裡面找人再安排他,絕對讓他生不如死。之所以不這樣做,也是顧忌李焱和李垚的兄妹親情。
放了她們一馬,倆人還不知足。
李愷是個普通人,沒有什麼格局,他念恩,也記仇。
情分他都要還,甚至加倍奉還,不遺餘力。
仇恨他也要討,至於“討”到什麼地步,隨心所欲吧,只要還清就行,利息就不要了。
李老太很“遺憾”,只是唸叨了幾句“自作孽,自作孽”,也就不再提了。
李垚兩口子不但油滑,而且懶惰,李淼在村裡給他們安排了事情,沒做兩天就不去了,嫌棄“活兒累,掙錢少”。
李淼也懶得再搭理他們。
農村裡哪有輕省又掙錢多的事兒,無非就是好逸惡勞慣了。
不過誰不管,李老太也放不下心,李焱家每月給她的錢,一多半便宜了他們。
李焱家孝敬的東西倒沒分給他們多少,老太太現在也明白“雨露均霑”了,哪家的媳婦孩子過來的多,嘴甜手勤,她都會“賞”一點兒。這樣大家也願意來,老宅這邊始終挺熱鬧。
……
“華盛汽車廠”正式投產的第二天,出事兒了。
“怎麼回事兒,開工第二天就鬧這麼大動靜兒。柳文濤,這個段長你能不能幹,不能幹捲鋪蓋滾蛋。”行政副總經理霍亞楠氣急敗壞的吼道。
“是是是。”柳文濤畢恭畢敬的點頭哈腰。
“到底怎麼回事兒?”
“霍總,您彆著急,先喝口水,消消氣。是這樣,這不是剛開工嗎,工人們都不熟練,有個工人在工作中操作失誤,正好被渡邊先生看到。渡邊先生是個對待工作很嚴謹的人,就……罵了這個工人幾句。”
“就是罵了幾句?”
“還……給了幾個耳光。”
“……然後呢?”
“然後這個工人不服管教,煽動其他工人鬧事,把渡邊先生也給打了,渡邊先生的傷勢很嚴重。”
“傷到了什麼地方?”
“就是……腳踝骨骨折,額頭給打破了。”
“……”霍亞楠揉著額頭,十分的煩躁。
“渡邊先生說,這是對瀛國工作人員的侮辱,屬於國際糾紛,絕不會善罷甘休,希望公司對這名工人及其他參與者做出嚴厲懲處。”
【作者題外話】:左眼長了個針眼,磨得難受,不敢長時間盯著電腦。這幾天可能更新不穩定,見諒。我儘量不斷更,希望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