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啊?”妻子問他。
“呵呵,這是……錢。”婁謹言笑著說道。
“錢?什麼錢?”妻子納悶的問道。
婁謹言沒再解釋,而是抓起電話撥了出去。
“喂,老廖啊,張局孩子那事兒,沒法兒辦了。剛才那個女學生交到我這裡幾封信,都是張局兒子親筆寫得求愛信,情深意切啊,有了這些,你們那些安排都成笑話了……嗯,讓他問問自己兒子吧,這不瞎胡鬧嘛……很難辦……那不好吧,咱們不能昧了良心啊……那行吧,我等你電話。”
放下電話,婁謹言再看向茶几上那幾張紙時,似乎變成了一摞厚厚的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