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同熱鍋上螞蟻的倭國士兵,鍾自強轉頭看向了鏡頭。 “那位東倭戰神是吧?看清楚了麼?記得錄屏,別到時候在國際法庭上告我沒有證據。 好了,警察同志們,你們可以行動了。” 而此時遠在大夏彎島的一名年輕人,看著螢幕上的資訊,聽著鍾自強說的話,臉上的汗刷刷的往下掉。 他不就是收了三塊錢,當了一次水軍麼?怎麼會這樣? 看著螢幕裡幾千名倭國士兵,彷彿看到了不久的將來,他會面對什麼。 “不行!我要趕緊跑!跑到鷹醬去,對,就是鷹醬!只要到了鷹醬,我就安全了!” 咚咚咚~ “開門,查水錶。” 青年一愣,水錶?水錶不是在外面麼? 小心翼翼的趴在貓眼上向外看去,看到來人真的是自來水公司的,頓時鬆了口氣。 “你等會啊,我馬上就給你們開門。” 就在他把手打在門把手上的瞬間,一整個防盜門就朝著他砸了過來。 迷迷糊糊之間,彷彿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呸!跟他浪費什麼時間,三塊錢就能洩露國家機密,不弄死他丫的,都是看在和諧社會的份上了。 來人,給我帶回基地去,我倒要好好看看,這位東倭戰神到底神在哪裡。” 青年聽到這些話,腦中只剩下了一個想法。 當了這麼多年的水軍,今天竟然因為三塊錢栽了? 就在警方這邊逮捕嫌犯的時候,東海艦隊卻是遇到了麻煩。 在貼近鷹醬艦隊進行談判的時候,因為操作失誤,導致溶解劑倒多了,間接的幫助鷹醬和棒國的艦隊脫困了。 可是脫困是脫困了,但也僅限於這一小塊地方,其他的地方,依舊還是有著大量的膠水覆蓋在海面上。 而能夠行駛的航線,也就只有東海艦隊來時的方向。 於是,爭端就出現了。 “比爾上校,你們是不打算遵守協議投降麼?” 崔天祿陰沉著臉,與對面的第七艦隊上校隔海相望。 比爾聳聳肩,假惺惺的表示著自己的無奈。 “崔將軍,你也看到了,我們現在已經脫困了,只要你們把路讓開,或者把你們手裡的小藥水交給我們,我們就可以自行離去。 況且,你說我們投降了,有什麼證據麼?難道你們還要強行俘虜我們不成?” 崔天祿沉默了片刻後,突然笑了。 “我感覺你說得對,既然你們已經脫困了,那麼,確實是我們的不對,我們現在就把路讓出來。” 說完,就命令手下讓開一條路,供對方艦隊透過。 雖然其他艦長對於這個決定很不滿意,但也去執行命令了。 一方面是理解崔天祿的做法,畢竟這種距離之下,如果開戰,那麼面臨的將會是血流成河。 最終結果也只有一個:兩敗俱傷。 另一方面,也是出於他們對崔天祿的信任,幾十年的老戰友了,他們可不相信將軍會嚥下去這口氣。 看到東海艦隊退讓了,比爾上校臉上掛著謙和的微笑,對崔天祿表達了感謝,但眼神中,卻沒有一絲掩飾的透露著嘲諷。 就連雙方船隻擦肩而過的時候,鷹醬艦隊上計程車兵,也是毫無顧忌的朝著東海艦隊吐口水。 如果不是上級軍官強行命令不能動手,按照大夏士兵的脾氣,估計現在已經開始火拼了。 直到最後一艘鷹醬的軍艦離開包圍圈,一眾海軍軍官紛紛請命出戰。 “將軍!現在距離已經足夠了!讓我上吧,我們d47驅逐艦上,沒有孬種!” “我們D28巡洋艦上同樣沒有孬種!” “我們D18……” 看著一個個憤怒到了極點的艦長,崔天祿心裡又何嘗不憤怒。 如果是放在十天之前,哪怕就是死戰,他也要滅一滅鷹醬的囂張氣焰。 但現在不同了,他們有更好的解決辦法,為什麼要死戰? 看到愈發澎湃的眾人,崔天祿連忙開口解釋起原因。 “各位安靜一下,聽我說幾句。” 看到眾人總算是安靜下來,這才繼續說道。 “我理解各位的心情,也知道各位目前希望做什麼。 但我要說的是,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如果是放在以前,我絕對會衝在第一線,哪怕拼到最後什麼都不剩,我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但是!現在不同了,雖然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悍不畏死的保衛祖國,但那已經是愚蠢的做法了。 打與不打確實是我崔天祿的一句話,但付出的卻是千千萬萬士兵的性命。 現在放著更好的方法不用,卻要因為一口氣,而犧牲普通士兵的性命,你們對得起他們的父母,對得起他們的妻兒麼?” 艦長們沉默了。 雖然很殘酷,但這就是事實,沒有任何一場戰場是沒有犧牲的,而往往犧牲的,全都是普通計程車兵。 這時,一名艦長舉起手。 “將軍,道理我們都懂,但是這口氣我們咽不下去,而且,你說的更好的辦法到底是什麼?” 崔天祿抬手指了指身後的大螢幕,那裡播放的正是鍾自強的直播間,只不過因為剛才形勢比較緊張,所以被靜音了。 “你們別忘了,這個能把我們四國艦隊困住的膠水是誰的。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