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就不用說了，幾十億，海族雖然一直在海中，但數量比人族還要龐大。
雖然他這段時間在擺爛，但有些新聞哪怕是不特別關注，平時刷個影片的時候也能看到。
幾個種族裡面，人數最少的，應該就是天使，但即便如此，這些長著翅膀的鳥人也有上百萬。
而能被稱為第五大種族……
就算比天使少，估計也少不了多少。
於是一臉嚴肅的問道：“有多大？”
“大到你根本無法想象。”
龍老臉上的表情格外精彩。
“不是，您老擱我這兒打啞謎呢？什麼叫無法想象？總該有數字吧？”
龍老猛地抬起頭，看向鍾自強。
“不是我和你打啞謎，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有多少，就我目前所知，大夏有至少一半的人口，都已經不再是人類。
而這，還只是最好的情況。”
“什麼？！”
鍾自強猛的站起身，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大夏有一半的人都不是人類？而是那個第五種族？不是，今天可不是什麼愚人節，您老可別和我開這種玩笑。”
龍老搖頭苦笑。
“真要是愚人節玩笑還好了，可問題是，現在都快過年了，我哪還有心情開玩笑。”
看到龍老的表情，鍾自強一言不發的坐回了椅子上，雙手交叉抵住下巴。
一半……目前大夏有十六億人口，一半，也就是八億。
兩個種族摻雜著混聚在一起，還沒有被人發現……
這想想就讓鍾自強感覺到身體發寒。
“那您老應該有一些調查結果吧？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鄰里之間沒發現也就算了，親戚朋友，父母子女之間，難道也發現不了麼？”
“怎麼發現？”
龍老低下頭，看著自己搖曳的影子。
“你看看，地上的是什麼？”
“地上？”
鍾自強低下頭，地上有什麼？什麼都沒有啊，乾乾淨淨，灰塵？
突然，他的眼神一凝。
“影子？”
“對，就是影子。”
鍾自強雙眼盯著自己的影子看了好一會，但很快他就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答案。
“龍老，你是不是想錯了？雖然我知道宇宙中蘊含著各種生命，但不論是什麼生命，首先，他要存在自己的穩定結構吧？
可是影子……這東西連光都不是，怎麼形成自己的穩定結構？
有光的時候他們是個體生命，那沒光的時候呢？難道他們還能是一個整體？
畢竟，影子和影子之間是能夠重合的，尤其是在夜裡，難道，他們還能是一體的不成？”
龍老輕輕搖頭。
“小鐘，如果是按照生命形態來說，你說的沒有任何問題，因為影子這種東西，就算是生命，也僅僅只是存在於二維世界。
可問題是，你知道我們藍星的起源麼？”
“藍星的起源？這和藍星的起源有什麼關係？”
鍾自強有些疑惑的看著龍老。
“自從你和我說天麟有問題後，我回去就開始留意。
雖然基本習慣都大差不差，但在有些細節上，還是能夠看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所以，除了去交易時候繫結許可權，其他大部分時間，我都是泡在資料庫裡。
但無論我如何翻找，都沒有任何相關的記載，可就在前兩天，資料庫裡莫名其妙出現了一本書。
這本書講述了一個文明從誕生到毀滅的全過程，就好像……好像一本小說。
而這本小說的主人公，結局就是被拉入黑洞，在被迫之下，帶領族群降到二維，以保證種族的延續。”
“小說？”
鍾自強人都傻了。
知道你沒辦法，但你這也不能什麼招往裡套啊。
哪怕弄個野史，也比小說強啊，咋的？把小說當真事看呢？
面對鍾自強那看傻子一樣的眼神，龍老搖頭苦笑。
“你是不是感覺我瘋了？如果不是發生了另一件事，我也以為我瘋了。”
“另一件事？”
鍾自強聽出龍老的言外之意，再結合對方提起的藍星起源，心中也是有了一番計較。
“您老的意思是，這本小說其實不是小說，而是關於藍星前身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