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時,原本關閉的牢門也自動開啟。
“進來說吧。”
鍾自強沒有絲毫畏懼的開啟牢門,徑直走了進去。
無數次的瀕臨死亡,甚至是真正死亡,讓他已經忘記了恐懼為何物。
在鬥獸場,他都分不清楚哪一次是瀕死,哪一次是真正的死亡。
但有一次他記得很清楚。
那是一隻渾身覆蓋刀刃的怪物。
那一次,他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把自己剝成了一副骨架,最後砍掉了頭顱。
當時他都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但事實卻是,戰鬥依舊還在繼續,永無休止……
進入牢房後,拉過椅子坐下,目光平靜的看著對方。
似乎是在等巨漢給他一個答案。
巨漢揉了揉眉心,眼中滿是疲態。
“在說這件事情之前,你要了解的更多才行。”
鍾自強沒有說話,依舊靜靜地等待著答案。
“事情要從華夏曆4500年說起。”
巨漢臉上露出回憶之色。
“那一年,是我從軍第五十年,也是那一年,無往不利的華夏艦隊,首次遭遇了無法想象的強敵。
當時,我是隸屬於第六席,麒麟艦隊下的一名艦長。
不要看我是一名艦長,就好像很厲害一樣,但實際上算軍銜的話,我最多也就是一個少尉。
那個時候,整個華夏都以獄長的命令為方針,以獄長的思想為行動方案。
可以說,整個華夏就是一個整體,一個令行禁止,且崛起速度飛快的龐然大物。
可也是那一年,無往不利的華夏艦隊,第一次遭遇了無法戰勝的敵人。
不論是能量武器,規則武器,符文武器,還是咒文武器,都無法對其造成傷害。
唯一能夠造成傷害的,只有最原始的冷兵器以及火藥武器。
可當時的華夏已經是五級文明中的頂級存在,哪裡還會改進所謂的火藥武器。
於是,只能開啟白刃戰。
這一戰,就是五百年。
華夏也迎來了出征以後,最慘烈的一次失敗。
但!我們卻不是敗給敵人!而是敗給我們自己!”
巨漢流露出一抹仇恨之色。
拳頭狠狠地砸在床上。
“那一次,華夏人口減少了一半以上。
直到獄長下令收縮防線,並儘量不與對方發生衝突後。
華夏的情況這才算是略有好轉,但也僅僅是略有好轉。
那些怪物就彷彿沒有畏懼一般,瘋狂的衝擊著華夏的防線。
受挫後的華夏,分為了兩派,一派是以獄長為首的開拓者,而另一派,則是潛伏已久的狗東西!”
說到這裡,巨漢再次狠狠地舉起拳頭。
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緩緩地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