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說?”
嚴白酒很有禮貌的邀請鍾自強先開口。
鍾自強翻了個白眼。
他就一捧哏的,說什麼?
“那你不說,我可說了啊。”
嚴白酒再次禮貌的詢問,鍾自強再次翻了個白眼。
見到鍾自強沒有發言的慾望,嚴白酒這才拿起酒瓶,有些惆悵……
鍾自強……
這特麼沒完了是吧!
看著嚴白酒那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他是真的很想給對方一個大逼兜。
有事說事,這感情就非要表現出來麼?
只能在內心吐槽:這人,戲有點多了。
喝了幾口酒,惆悵了好一會後,嚴白酒這才開口。
“其實,我曾經也是這囚籠之中的一員,只不過,在某一個階段,我獲得了囚籠的認可,這才成為了現在的言者。”
“囚籠的認可?”
鍾自強有些迷茫,難道不應該是獄長的認可麼?
“對,就是囚籠的認可。
像我這種人,在囚籠之中不多,但也絕對不少,我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維持囚籠中的秩序。
但我們這些人又不能被囚籠完全認可,所以,在接到任務後,會有一個機制限制著我們。
就比如這一次,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安全的帶離時之監,並送你回到進入囚籠的地方。
可就在剛才,我感覺到你的身體似乎缺少了靈魂。
於是,囚籠的機制自動開啟,優先保護你的同時,排除所有的潛在威脅。”
鍾自強聽的一腦門問號。
“囚籠給你發任務?讓你來保護我?囚籠難道還有智慧不成?”
也不怪他感覺震驚,無盡囚籠如果要是有智慧,那無盡囚籠就是一個生命體。
那這一個個囚籠又算什麼?他們這些人又算什麼?食物?
“囚籠有沒有智慧,這點我並不清楚,但囚籠是有自己的運轉機制的。
否則的話,單單是那些被關押的大族,就足以推翻整個囚籠。
而像我兒子那樣的獄者卻不同。
獄者,是真正的管理者,有著獨立的思維,不受囚籠控制。
哪怕囚籠下發任務,獄者也能夠選擇接受或者不接受。
這就是言者和獄者的區別。”
鍾自強微微皺眉。
言者和獄者都是無盡囚籠的產物,那為什麼會被自己抽獎抽到?
似乎,系統曾經說過,工廠的一切來源,都是源自於無盡囚籠。
也就是說,員工也是來自於無盡囚籠。
嚴律如果是獄者的話,那宋天,老刀等人,是不是也是獄者?
而獄者,其實就是給系統培養的人才,也就是給自己培養的人才。
所以才會不受到無盡囚籠的約束。
要是按照這個思維想下去的話。
系統=他>無盡囚籠=獄者>言者>囚籠>被關押種族。
嗯……咳咳。
貌似,還不錯?
【廠長,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對於系統突如其來的吐槽,鍾自強一點都不在意。
他現在已經摸清楚了規律。
一般自己所想八九不離十的時候,系統都會出現。
雖然這個想法確實是有些不要臉……
“咳咳,你說的我大概明白了,所以,你是要把我送到哪裡?”
拋開這個有點不要臉的想法。
鍾自強想到了其中的關鍵問題。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整個藍星包括二維世界等等,都是無盡囚籠的一部分。
那麼,嚴白酒這個言者,是要把他送回哪裡?
是送出時間長河,還是送到二維世界?亦或者是送到一切最開始的地方……
嚴白酒搖了搖頭。
“把你送到哪裡我並不清楚,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按照命令列事。”
鍾自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似嚴白酒實力強大,但受到的約束也同樣不小。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一個有些強大的傀儡罷了。
也難怪對方會如此的鐘情於喝酒。
就這待遇,估計還不如那些被關押的囚犯。
好歹,那些囚犯還能夠做自己的事情。
接下來的氣氛就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