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古介前輩,別開玩笑了。”
年輕中忍已經被丸星古介逗樂了,於是反過來問道:
“古介前輩,既然你是二代目的弟子,那又為什麼現在還是下忍呢?”
緊接著,年輕中忍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等下,那個時候的二印水陣壁?’
作為為數不多見識過丸星古介真正實力的人,他深深明白丸星古介的下忍的忍者評級壓根就不合理。
就像刻意留在下忍一樣!
儘管二代火影和丸星古介之間有著萬年下忍—火影這種誇張的差距。
但一種有些不太符合邏輯的猜想浮現在了年輕中忍的心裡。
‘難不成,是真的?’
“嗯,就當我確實是在開玩笑吧。”
並沒有就著‘二代火影’這個話題繼續聊下去,丸星古介及時結束了這個話題。
有關年輕時自己愚蠢的行為,一直都是他即使到了現在也依舊揮之不去的痛點。
在一次任務中,年輕的他由於急功近利。
想要快速‘透過這次任務晉升中忍’的想法驅使他採用了無比激進的戰術。
這也導致了他的兩名隊友因為他的錯誤決定,當場斃命。
當時的丸星古介非常自責,將隊友的死全部歸咎於自己。
那天,他對著二代目火影發誓,要當一輩子下忍為隊友贖罪。
千手扉間看到了他的決心,但又怕他太過鑽牛角尖。
於是才留下了“在活著的時間裡,好好贖罪吧!”這句話。
在此之後,二代火影擔任了丸星古介的水遁老師,並將自己擅長的水遁忍術傳授給了丸星古介
“我決不允許你有任何的鬆懈,我會用我的水遁忍術來鞭策你。”
進而,丸星古介得到了二代火影在水遁方面的傾囊相授。
即使二代火影已經死去多年,但他留下的水遁忍術依舊指引著丸星古介走在贖罪的道路上。
透過宇智波徹和宇智波止水衣服上的宇智波族徽,丸星古介認出了二人的姓氏。
“謝謝你們,宇智波的”
丸星古介剛想感謝,結果發現自己還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宇智波止水看出了丸星古介的尷尬,及時上前補充說明:
“那個,古介前輩!我是宇智波止水,他是宇智波徹。”
丸星古介看了下宇智波徹借給自己的忍刀,心中生出一陣憂鬱。
“徹和止水,真的非常感謝你們。”
“二代目在指導我刀術的時候,我曾見過他在戰國時期曾經用過的忍刀。”
陷入了短暫的回憶,丸星古介開始回答先前宇智波徹提出的疑問:
“聽二代目說,在木葉村還未創立時,他和兄長柱間大人都使用過這樣的忍刀。”
“那,這個是初代火影或者二代火影,曾經用過的忍刀嗎?”
這把忍刀甚至隱約和傳說中的火影有關,宇智波止水在興奮到脫口而出時,也對獲得這把忍刀的宇智波徹多了一份驚歎。
“不是。”丸星古介搖了搖頭,否認了止水的猜想。
“年輕時初代大人和二代大人曾用過的忍刀,都被妥善儲存起來了。”
“那這把到底是?”
宇智波徹率先問出,不過得到了丸星古介模稜兩可的答覆。
“我對那個年代的事情並不瞭解。”
“我也不知道這把忍刀的具體主人是誰,但從年份上來看。”
“這可能是初代目大人死在戰爭中的弟弟的忍刀。”
也許是回憶勾起了丸星古介對自己的後悔與自責。
丸星古介的眼神有些恍惚,不斷回憶著扉間老師在指導自己時透露的訊息。
“這還有待我進一步進行查證。”
“不管這是不是老師曾經提到的東西,身為弟子的我也要嘗試一下。”
丸星古介伸出手,將不斷勾起自己回憶的‘千手族徽’遮蓋起來。
“身為下忍,我也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
“而且老師的水遁忍術我也不能給你們破例傳授。”
丸星古介話鋒一轉,將自己能提供的幫助說了出來。
“作為感謝,在體術和刀術方面我會盡全力幫助你們的。”
“刀術?”
宇智波止水瞟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宇智波徹,嘴角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