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越來越激盪:“可他們錯了,文宮弟子,死一人便派一人,殺一縣尉,七日之內,必定再來一個。
且依然如曾經一般,盡心竭慮的為他們當地治理做規劃籌謀,為他們當地人去謀百世。
文宮先賢以血肉鋪路,終究鑄成通天大道。”
......
楚揚面色震撼的從營帳中走出。
那韓民之後又與他講述許多,比如,文宮三十載之後,方才成功穩定三洲。
期間故去兩萬三千七百八十一名文宮官吏。
從城主到縣尉、胥吏,皆有橫死之人。
韓民只是面無表情的講述著,楚揚卻身上過電一般,被那對方儘量精簡的話語震撼。
尤其是聽到一班學子,盡數亡於雷州叛軍之手。
師傅戴孝孤身赴任,求得三年時間。
在其治理三載取得成果後。
其府前卻自戮七百餘人,皆是參與殘害其弟子的暴徒叛軍。
說是叛軍、反軍。
可,若不是過不去了,誰會願反?
當看到這些人真的是為他們去謀,為他們的後世子孫而謀的時候。
這些兇惡漢子怕了。
他們不是怕對方復仇,而是怕他們就此扔下這裡,轉身走了。
而這些斗大字不識一個的惡徒們,只知道以命抵命這個道理。
以我等賤命,抵先生學生們的命。
命賤抵不過,便多拿一些來換。
只求先生息怒,莫要再拋棄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