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利索地收了聲兒,還能快速起身整理好儀容儀表,而已經目瞪口呆的姜莘莘、魏嬰、金子軒,只來得及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聶懷桑還在努力回想關於雲深不知處的各種禁忌,企圖早日融入江氏兄弟和金子軒中間,好在他們的小灶裡分一杯羹。
“這藍曦臣和藍忘機兄弟倆啊,看著長得十分相似,也的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外人大多認為他們是雙胞胎,可其實曦臣哥比藍忘機還大了三四歲呢。”
“藍先生最是古板,但跟藍忘機比起來,怕也只能排第二。”
“這雲深不知處啊,最不能惹的人就是藍忘機了,他可是管著執法堂的事兒,但凡有什麼看不過眼的,都逃不過他那抄家規、打板子的責罰,你們是頭一次來,可一定要小心啊!”
總之,在聶懷桑嘴裡,這藍氏上下都一致維護著藍氏家規,最要命的是,藍氏家規似乎每年都在增多,如今都有一千多條了!
什麼不能疾走、不能高聲、不能喝酒都算是尋常,雲深不知處竟然還禁止殺生!
聶懷桑想起那些年在藍氏食堂裡吃過的各種苦澀的草藥,恨不得汪的一聲哭出來。
魏嬰等人都有豐富的犯錯經驗,尤其是魏嬰本人,他生性活潑腦子又靈活,乖巧的時候真的能叫人甜化了的那種乖巧,可犯起錯誤來,也是讓虞紫鳶恨不得用紫電抽的那種。
他站出來拍拍胸膛大包大攬:“你以後在雲深不知處就跟我混,有我魏嬰一口肉吃,就有你聶懷桑一根骨頭啃!”
聶懷桑剛準備感動得抱頭痛哭,可仔細一想這事兒不太對,眼睛餘光就看見姜莘莘和金子軒暗自偷笑,他趕緊尷尬得將伸出去的手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