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國內依舊經歷了一個整風的時期,只是持續時間不長,正好這期間又主要在東北跟十七國聯軍作戰,轉頭還揍了西南邊境的印度跟南越。
後來國內駐呂宋大使館的大使找上姜莘莘這個明面上第二代的姜氏繼承人詢問該如何發展經濟的時候,姜莘莘腦子懵了一下,想了許多過後,也只說了一句:“一切落實按勞分配就是了。”
此後,國內跟姜氏加大了合作力度,姜氏也藉著兩次戰爭的便利在全世界開疆拓土,光是亞細亞就有呂宋、錫金、琉球三個以華人,或者更加明確一點來說,以姜氏旗下張家人為主的國家。
姜莘莘也沒想到自己只是先收留了姜九日,後面跟張海杏、張海客兄妹倆走得近了些,就將姜氏發展成了一個類似另一個張家,和暗地裡存在的汪家的家族。
張海杏跟張海客這兄妹倆狗腿十足地戰爭開始的時候就宣佈改了姜姓,後面凡是跟姜氏做事的人,只有為姜氏做出了重大貢獻之人,才能改為姜姓。
姜莘莘看著張海杏、張海客啊不,如今是姜海杏和姜海客,他們兄妹倆遞上來的族規,只覺得這個地球已經不適合她生存了,她算著日期,覺得再過二三十年就能解封法力跟修為,到時候她不如移居月球算了!
可是享受過人間極致權勢的張海杏跟張海客兄妹倆,是真的十分感謝當初姜莘莘願意對離開了張家的族人們伸出援助之手,給了大家一個新的生活目標,讓大家自此過上了跟在張家的時候截然不同的新生活。
感受到姜莘莘全身心的拒絕,姜海客也沒有繼續強勢,而是將自己這一路的心路歷程娓娓道來:
“剛離開張家族地的時候,或許是因為年歲還小,我只覺得長輩族人們那過分欣喜激動的模樣十分難看,而且因為我和海杏血脈濃度不夠高,或許一輩子都不會有天授來臨的時候,再加上那個時候我們親眼看著小官被代理族長坑害,所以那個時候我們對張家這個家族十分厭惡。”
“後來我們隨著父母離開了家族,四散開來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可許多族人這個時候才驚恐地發現根本不能全身心投入到普通人的生活當中去,尤其暗地裡有汪家人不斷在謀害張家族人,我們去香港,也是好不容易才勉強安頓下來的,甚至若不是正好遇上你,我們或許要成為地下的常客了……”
張海杏直接失笑,那個時候她也十分迷惘,尤其看著有些族人忍不住聚集起來再次做起了下地的活計,甚至還因此被暗算喪命,她也沒想到族人們夢寐以求的自由竟然會是那樣的結果。
可不管怎麼說,姜莘莘都不同意他們以自己的姓氏和精神支柱來建立另一個張家。
“張家跟天道之間的交易已經在姜小官這裡結束了,你們的天授自解除之後就不會再有,甚至只有你們這些經歷過的張家人才能享受長壽,自張家散了的那天起,新的族人將不會繼承任何所謂的麒麟血脈,他們只會是普通人。”
“所以你們向我靠攏,再建立一個差不多的張家,也是無用的。”
經歷了這麼多的姜海客跟姜海杏兄妹倆,以及張家其他願意為姜氏做事的張家人,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張家在他們身上留下的印記太過深刻,他們幾乎所有的一切都不可避免地帶上了深深的張家人的印記,他們在那個高度集權的家族侵染德太久,已經無法改變了。
姜海客苦笑:“小姐你也說了,張家的長壽會在所有新生兒身上絕跡,因此無數張家人會親手送走最少兩代親人,這樣不能與人的長壽不是恩賜,是詛咒。”
姜小官神遊天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避開了姜海客跟姜海杏兄妹倆的眼神,根本不想管除了他們倆之外的其他張家人的事情。
而姜九日則暗自慶幸身邊有姜莘莘和姜小官,以及姜海客、姜海杏兄妹倆的陪伴,總歸他此生都不會孤獨就是了。
然而就算如此,姜莘莘還是拒絕了讓張家其他人向她靠攏,“我可以允許願意世俗化的張家人以我為精神支柱,甚至允許那些不願意世俗化,只想待在一個地方安靜生活的張家人冠上姜氏的名義,但再建立一個類似於張家的家族,真的沒有任何必要。”
“我覺得張家還不如直接找上北邊政府合作,橫豎我們三個已經做好準備要去解決各地的異常生物,跟政府合作是最簡單又最有效的辦法。”
這回姜小官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姜海客跟姜海杏兄妹倆見不能說服姜莘莘,只能暫時擱置了這個話題,但是私下裡卻繼續推進這個事情,甚至還主動幫姜莘莘三人跟北邊的政府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