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莘莘仔細回想上一次自己來這西王母宮的時候到底有沒有這個鎮邪之陣的存在,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個中細節了,不過西王母蝸居在隕玉當中著實可憐又可恨,
這鎮邪之陣不用動,直接留下,橫豎上一次相關部門組織考察估計連外面放置空棺槨的地方都沒能進來,不然玄女也不可能還安穩地坐在這裡。
黑眼鏡兒有些眼饞玄女頭上的金冠,可是看姜莘莘一臉嚴肅的模樣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舔著臉笑嘻嘻地無聲詢問。
姜莘莘可真是無語了,“你不是才入了一大批黃金跟寶石嗎?!”
黑眼鏡兒還有點兒委屈,“可是我先惦記這個金冠的……”
姜九日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你說你怎麼這樣窮摳嗦?不是已經富裕了嗎?難不成你還想回到做小王爺的時候?”
“那你如今的財富可真比不得當初。”
這一席話臊得黑眼鏡兒差點抬不起頭,趕緊啟動了機關開啟去後面的大門,“哎呀,這西王母本人還在後面隕玉里待著呢,咱們可得快點兒過去看看,誰知道這玄女這麼多年都沒人動了,是不是有人專程拿來釣魚的!”
姜小官也忍不住呵呵,不過走到後面粗糙的石室裡以後,姜小官看著那隻能容許一個人透過的洞口,差點兒就被誘惑了,還是姜莘莘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你小心些,西王母這人別看一直躲在隕玉當中,可她既然在被張啟山佔據了地宮的情況下都沒被人發現,可見也不是真的只能在隕玉當中活動。”
他們四人能平安進來,是因為他們的身手遠超張啟山安排的那些人,而且還貼了隱匿符,而西王母本人若是沒有兩把刷子,僅憑這地宮主人的身份,恐怕也無力抗衡張啟山。
姜小官一臉凝重地對大家說道:“我要進去跟西王母有一個了結。”
姜九日明白姜小官的意思,也沒什麼理由攔著不讓人進去,黑眼鏡兒求知慾旺盛,拉著姜小官追問道:“小姜,你跟人西王母還有樑子呢?跟瞎子我說說唄。”
姜九日默默離得遠了幾步,不去看姜小官窘迫的表情,不過姜小官被黑眼鏡兒這麼一打岔,那種想要立刻進入隕玉的急切倒是消散了不少,見此,他乾脆席地而坐,從揹包裡一樣一樣地掏出一地東西來,準備在這裡吃個小火鍋。
黑眼鏡兒見了瓦斯爐跟小火鍋哪裡還想得起什麼西王母的樑子了,姜莘莘則找了個空檔溜出去,拉過天道仔細詢問了一番,終於確定了好些事情。
周穆王委託給張家保管的龍紋石盒裡的聖嬰的確是張家麒麟女跟周穆王的血脈,周穆王是聽從了西王母的攛掇,親自設計了那位第一次出門放野的麒麟女,兩人春風一度就有了孩子。
而聖嬰原本是西王母要用來做實驗的,只是周穆王跟西王母互相不信任,所以周穆王就將這個孩子留了下來,還從西王母手中騙取了一副隕玉打造的金縷玉衣,在服用了他自己煉製的屍蟞丹之後,穿上金縷玉衣躺進了棺材裡。
在此之前,他已經利用那位為他生了孩子的麒麟女的血肉,在煉氣士的幫助下,跟聖嬰性命相連,以保證自己日後從隕玉中出來,能順利奪舍聖嬰的身體。
而張家從此便在西王母和周穆王的聯手設計下,被壓制了麒麟血脈,因此得不到完整的天授,在不斷的猜疑中,終於走岔了路子,甚至連最開始的守護人間的職責都忘了大半,也幸好他們還記得守護青銅門,不然張家人的功德可經不住幾千年的消耗。
而姜小官的生母白瑪也的確不是普通人,她是最後一個擁有鳳凰血脈的人,因為徒有血脈沒有被天道驅使,所以他們這一族跟其他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唯一的不同就是身上天生的鳳凰紋身。
而白瑪祖上是一個叫做燚的小國,從這個名字就可以看出這個小國是一個崇拜火的國家,所以火鳥鳳凰就成了其圖騰。
這個國家嫡系血脈跟張家祖上一樣,都是在遠古時期沾染了異獸的血脈所以產生了一點變異,兩族不同之處在於,張家祖上竟然能找到天道,並且跟天道做了交易,成為了天道代言人一樣的存在,所以獲取了開發體內血脈之力的能力。
而鳳凰血脈所在的燚國則沒有張家那樣的機緣,他們最開始血脈濃度高的族人不怕火甚至崇拜火,後來漸漸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血脈被稀釋之後,竟然只留下身上的紋身了。
至於西王母,天道看不上她這不值錢的樣兒,幾千年了啥也沒做成,天道都不想收。
對此,姜莘莘也算是有了計算,隕玉她不用去刻意去動,動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