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他曾經是一方帝君,如今也不太能看得清這個世界的過去和未來。
江澄可不知道時影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又想了許多,聞言他可是忍不住直接坐起身來拉著時影詳細說。
時影無奈,只好為江澄解惑:“這世上不會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但相似的卻是不少,或許我們能經歷這樣兩個世界,本就是天道在自救。”
頓了頓,時影又說道:“難道你還沒察覺咱們經歷的這兩個世界同你的那個世界之間的差別嗎?”
時影心想,天道自救的舉措早就開始了,他的尊上能出生在那個世界裡就是證據,而後面經歷的這兩個世界想必也是一樣,只是祂們沒能搶到他的尊上去投胎轉世,只能讓尊上過來走一趟。
至於模糊記憶的事兒,他當然不能輕易再說什麼了,對江澄不好。
江澄細細思量一番,覺得時影的話很有道理,他猶豫著要不要推遲乘船出海的計劃,畢竟江氏這邊一切才剛剛開始準備邁入正軌,聶氏那邊的吃人堡問題還殘留著呢,想必聶懷桑自己都有些著急了吧。
房間裡早就熄了燈燭,可外面的月光雖不至於看起來亮如白晝,可也算有些光亮透進屋裡來,況且時影還是正經的神仙,區區黑暗在他眼中根本算不得什麼,他看江澄面上露出幾分猶豫的神色,就想到自己期盼的撐船旅行可能要推遲了。
時影嘆了一口氣,抱著江澄重新躺下去,無奈地開口道:“要是實在不放心,咱們就多留些時日吧。”